新床,自己一个人就收拾利索了。 儿子的那张床他没拿出来,暂时放在了果园里。 收拾完,把旧床板放到西间贴墙竖好,那几块土坯砖就放到了饭屋里,准备敲碎了和点泥再盘个炉子。 收拾完,褥子凉席啥的铺好,给闺女那张床也弄好,上方拉好绳子,打算挂床单的时候怔了怔,暂时把床单放下了。 回头得让媳妇做几个扣鼻子钉上,再往绳子上挂。 把需要归置的归置好,屋里瞧着也越发的像模像样。 骆常庆当厅一站,看看闺女的小床,再进西间看看新换的大床,收拾的板板正正,成就感爆棚。 闺女那张小床越看越觉得精致,他挠挠头,转身出去锁好门,骑车直奔中屯村,找老师傅再订一张。 儿子那张他暂时征用了,把果园里的小木床替换掉,重新再给他打一张。 果园里那张是他们之前买的,还是淘换的二手床,因为在园子里用,偶尔躺着休息一下,就没弄特别好的。 买回去在太阳地里暴晒了好几天,又喷药又消毒啥的。 跟着果园一起回来的家具倒是没受这神奇性的影响,跟之前一样,多少有点晃悠,一翻身吱吱嘎嘎。 换上新床,旧的砍了烧火。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奇遇,他就把全部家当都放园子里了! 老木匠姓黄,叫黄德勇,看见骆常庆来,顿时咧嘴笑道:“嘿哟,小同志,你咋知道我正叨咕着你呢?” “啥事啊黄师傅?”骆常庆把车子支好,开玩笑地道,“觉得给我做的床太好,钱收少了?” “哈哈哈……”黄德勇乐,“我想多收,你也得愿意给啊!” 逗了两句,黄德勇才问:“昨儿你送的那柿子跟黄瓜是自家种的还是买的?从哪儿买的?多钱一斤?” 说着话,他掏出烟丝袋子,摸出裁好的纸开始卷烟,旁边的徒弟就赶紧去给他找火柴。 已经不是第一个人跟他打听菜的事了。 张大爷老两口也问过他,骆常庆给的借口是跟着他一起倒水果的人带回来的,价格确实不便宜,正常卖是四毛五一斤,想买还不一定有。 毕竟他种的少,要价高也是有劝退的意思。 但张家老两口不缺那块儿八毛的,就吃着好吃,让他捎过一回,西红柿跟黄瓜各要了十斤,骆常庆按四毛一斤收的,额外送了他们一把豆角。 就给黄师傅也报了这个价:“四毛五是我们对外的卖价,我们赚五分钱的利润,这利润我不跟您要,给您按四毛,但要等个两三天才能有货,到时候我送家里来。” 黄师傅把卷好的烟塞嘴里,从口袋里掏出盒装的,弹了一根出来给骆常庆,道:“我抽不惯这种的,劲太小,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抽不惯卷烟,就特地备了一盒,让给你们这些壮小伙子抽。” 壮小伙子骆常庆也没客气,接过来,从黄师傅他徒弟手里接过火柴,先给黄师傅点了,自己也就着点上一根。 “黄瓜柿子我各要五十斤,你上回跟老张头来时给我拿的苹果桃,我各要三十斤,就按你们正常的卖价,不能叫你白忙活。”黄师傅吐出一口烟,敲敲旁边的木头,“打家具我也没给你让,这菜啥的你也别让,要不然我不好找你收钱了,咱各吝各的。” “黄瓜柿子各五十斤啊……”骆常庆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