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荣等待这天已经很久。每天都在做心理准备,怕她想起来,又怕她想不起来。偏偏孩子鬼机灵,查询到蛛丝马迹后,总是时不时出言诈他的反应。 纪荣有时也觉得无奈。她似乎从未想过自己年纪大了,总是这样,他会受不了。 第一次尚有些反应不及,可“狼来了”事件频出,他常在意料之外的突然袭击中,被女孩子牵着鼻子走,心底早有几分不动声色的愠怒。 纪荣平静地望着陆恩慈,抚了抚她鬓边的碎发,温声说:“嗯,什么过去的事?” 陆恩慈打量着男人的样貌,似乎并不着急说,只是细细看着他,在无言中去吻他的脸。 目光与亲吻不断在纪荣心头引发余震,他不说话,但不知什么时候已悄然握住恩慈的手,轻轻用拇指与食指揉她的手背和掌心。 “怎么做到的?开荤之后,还能等这么久。”耳鬓厮磨里,她用气音悄声说话。 “……”纪荣抿唇,道:“等什么?” 陆恩慈未说话,用力在他身上坐了一下,手脚并用爬下床,从抽屉翻了条内裤,似乎要去洗澡。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o18e t.c om 和她想的一样。才走了两步,老登便下床大步跟过来,一言不发将她捞起,按在肩头往卫生间走。 陆恩慈轻轻叫了一声,抓着内裤使劲打他后背。腿被按住,屁股湿了,纪荣边走边揉女孩子股间热乎乎的软肉,手指把小蝴蝶摸得湿黏后就插进来,搅得她趴在自己肩上咪呜咪呜地叫。 果然在盥洗室就做起来。空间宽敞,恩慈跪在台面上刷牙,手里漱口的玻璃杯在顶弄里不断溅出水。 被抱进浴室时她唇角还有牙膏沫,纪荣耐心地帮她抹掉,才回应那条不断舔舐他唇瓣的小舌头。 他本来不着急,可她一直不提,反而让他急切起来。 玻璃上印着少女臀瓣与肩背的形状,纪荣垂眼看着她,在倾泄的水流中一下一下把她往上顶。 水流让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皮肤被热气蒸出健康的红晕。一条腿挂在男人臂弯,他整根干进去,又抽离叁分之一。 “爸爸…”她摸索着找他的手:“进来…” 仰视的视角里,纪荣的胸存在感极强。他垂头下来接吻,低声问:“你想起什么了?” “先别说那些,”她不停地在纪荣腰上磨蹭,含糊道:“先做,我们可以……边做边说。” 纪荣欲言又止,微微侧过头调整水温,加高了一度。 浴室内蒸气立刻变得更多,她的皮肤滑嫩,软得抓不住,被纪荣挤在自己与玻璃之间干得直哭,偶尔被水呛到,下面会夹得额外紧,惹得纪荣呼吸也急促起来。 “色鬼…”他斥责恩慈,用力揉她的胸,掐着乳肉突出乳晕与奶头的位置。 “…放松,放松点,夹那么紧干什么?”他教训得很温和。 “是…是……做不到呜呜…您把我撑得紧紧的,呜…摸摸我……” 陆恩慈幻觉自己像一只小牛在被他反复奸淫,如果有奶,他大概也会来吃一吃,把她的奶水都吸走,吸得乳尖红肿,凸起来成一个红果子。 他明明知道吃她的奶有多色情,但每次做爱,总要抓着吸到肿起来为止。 她看起来快爽死了,虚脱地挂在他鸡巴上和手掌上,伸出舌头任他舔弄,又主动抬着屁股被老男人奸淫。 两个人心照不宣制造的气氛,充满不可言说的情欲张力。陆恩慈捧着纪荣的脸吻他,手往下摸,在肌肉上流连。 “哈…啊…”陆恩慈颠簸得像船,她呻吟着,被老男人的力气顶得不住哆嗦。 “好重…”女孩子垂着头,在疯狂的媾和里软声问他:“后来还上过吗?” 后来?是指什么后来。 是指她从流产到消失的这段时间,还是指她消失以后? 纪荣喘着气,抓紧身上的小屁股揉捏,不断扯向两边,逼迫她完完整整吃下整根自己的肉棒。 “没有,”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不愿意,我怎么操?” “哈哈哈……呜我错了,呜……” 纪荣扇了她左胸一巴掌,恩慈眯起眼睛,立刻弓起身体求饶。 她被干得几乎上了瘾,那种酸麻的快感只要尝过就难以忘怀,健壮高大的男人抵着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无情狂捣,年纪大,气质成熟,长相不掺丝毫好色市侩的猥琐气。 高潮发抖的时候,酸楚又快慰的感觉像是出汗,她忍不住要张着唇伸出一截舌头,呜咽着叫叔叔爸爸。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称谓带来的位高权重,可以很好地治疗daddy?issue。 “好重,好深…呜,呜啊…嗯……嗯……” “爸爸别插了……别呜…别插我……呜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