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眯了一下眼睛,“我兄弟二人虽然来自北齐,但是这等皇室之事,哪里知晓?” “不知晓吗?”秦铮弹了弹桌面,“这在天下间都不是秘密,南秦人人皆知,难道在北齐的人不知?” “我兄弟二人虽然出身北齐,但是自幼离乡,落身青楼。做的是迎来送往的营生,不晓得北齐皇室和外面的传言,又有什么稀奇?”言轻笑了笑,“铮二公子对我兄弟二人似乎很是怀疑?” “你这迎来送往的营生似乎很是得赚!”秦铮指了指莲花兰,“稀世名品的莲花兰都能有,若是这样,人人都卖身青楼了。” 云水忽然道,“若是铮二公子加入我们兄弟中,轻水楼自然欢迎之至。以铮二公子的品貌和身份,更是有好卖处。” 秦铮眸光一扬,轻飘飘地反问,“是吗?” “自然是!”云水看着他。 “比你们还好卖?”秦铮追问。 云水眸光一沉。 言轻咳嗽了一声,“铮二公子怎么能跟我们这等身份卑微之人相比?”话落,他看向莲花兰,转移了话题,“好鲜活!比在我这里养的时候要鲜活许多。” “一股药味!”云水嫌恶地道。 “敢问芳华小姐,莲花兰娇贵,你是用什么办法给养活的?”言轻看向谢芳华。 “一个草药方子!”谢芳华甩手给了言轻。 言轻伸手接过,看了一眼,讶异地问,“芳华小姐懂得医术?” “大病多年,学了些。”谢芳华看着他,“若是两位公子觉得莲花兰没问题,我们就离开了。” 言轻看了药方片刻,又看向莲花兰,莲花兰一股浓郁的药味,他抿唇不语。 “如何没问题?我们好好的一盆兰花,如今拿回来,一股子药味。熏死了!”云水道。 “你说要活的,可没说怕药味!”谢芳华看向云水,“如今哪怕有药味,但它也是活的。我言而有信了,难道你要言而无信?” 云水一噎。 言轻又看了莲花兰片刻,笑着问谢芳华,“这药方子可不可以当做养莲花兰的方法送给我?” “准你抄写下来!”秦铮截住谢芳华的话。 言轻挑了挑眉,点点头,“好,铮二公子稍等片刻!”话落,他走到桌案前,提笔抄写药方。 秦铮看着言轻的笔迹,眸光深邃。 不多时,言轻抄写完药方,将元药方还给了秦铮,秦铮随手毁了,对谢芳华道,“我们走!” 谢芳华点点头。 言轻微笑相送,“铮二公子,芳华小姐,慢走!再会!” 二人都不答话,一起出了小楼。 “就让他们这样走了?”云水不甘心地看着二人离开。 “别忘了这里是南秦京城!”言轻低声提醒他一句。 “那也不用怕了他!”云水道。 言轻摇摇头,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莲花兰,微笑道,“她倒是真有办法救活这株花,莲花兰最是娇贵,可是到了她的手里,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儿。” “这药方有什么好处?值得你抄录下来?”云水不满。 “这药方是个滋补的方子!甚是奇妙。”言轻道,“我在想,母妃这么多年,被心魔折磨得心骨甚是有损,也许可以一试。” 云水睁大眼睛,“你疯了?这是养花的方子!” “养花?”言轻摇摇头,“这花可不是用药养的,别被蒙骗了!这明明就是养人的方子。药味不过是掩盖事实罢了。” “怎么说?那它是用什么养活的?”云水立即凑近莲花兰,闻了又闻,“没有别的味道啊!只有药味。” “等着药味散去,也许就有别的味道了!”言轻道。 云水皱眉,“你发现了什么?” 言轻摇摇头,“没发现什么,只是直觉,不该如此简单。父皇说过,凡事不要看表象。” 云水咬了咬牙,“那就等着它这该死的药味散去,我们到底要看看,她是用什么方法救活的。别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难说!”言轻笑了笑。 云水冷哼一声。 二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忽然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来。 云水立即皱眉,“怎么有血味?”话落,他立即看着这花,“是不是这花里传来的?” 言轻细闻了一下,忽然站起身,“是小楼外!” 云水也察觉不是莲花兰了,同样赶忙站起身。 二人齐齐地来到窗前。 只见,小楼的门口,横七竖八地躺了一排的人,每个人的胸口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