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注意到我的窃笑,依然投入的在他们朗诵的情绪中。 每个人都上台朗诵自己准备的诗歌,而且他们颇为讲究,每个人上台以后,都还准备了自己的音乐,将谱子交给琴师,然后开始朗诵。 我本来以为,羽灵拉我来这里,只是随便听听的,可没想到,听了没一会儿,那个中年妇女笑容可掬的走了过来,小声对羽灵说了什么,羽灵站起来对我说道,“你在这儿坐会儿,到我啦。” 我一愣,看着她从包里掏出稿子,又掏出一张谱子来,上前递给琴师,然后站到了中央。 钢琴旋律起来了,羽灵在众人环绕的目光中,开始了她的朗诵。 她说她的题目叫做《爱情》: 我第一次见到尸体,在六岁那年 她躺在那里,那样的平静,就像是睡了 那种平静中的哀伤,从那时起,注入了我的灵魂 从那个时候起,我知道我也死了 我走在一条白色的路上,听不到声音,也感受不到颜色 没有悲喜,更没有欢乐,只有无边的寂静 我以为,人生也许就是这样 直到有一天,我在那样蓝色的忧郁中,看到了你 就像溺水在深海中时的一束光 照进了我的灵魂 我升起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无垠的路,是一副永恒的壁画 我们在为人之前,都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死了以后,终究还是要回到画里去。 可我,在佛前磕头长拜,不为永生 只为回去的时候,你的画恰好在我的画旁 …… 在略显哀伤的钢琴曲中,羽灵深情款款的朗诵完了她的诗。 我不知道你这是她自己写的,还是别人的诗句。 尽管,前面的几句,略显的有些离题,可直听到后来,我才忽然明白了她诗里的深涵,并且,给了我不小的震动。 我开始觉得,这样的题目太大,但听到后来,我感觉,这诗,确实配得上这个题目。 它似乎说出了我心里的话,那些我想对陆雅婷说的,可却无法像她这样表达的清楚深刻的话,全部都说出来了。 我没有再说笑,也没有再抱着调侃的态度听他们的诗,而是认真的坐在那里聆听了其他人的朗诵。 …… “你是怎么进这个圈子的?” 结束以后,我和羽灵从里面出来,我问道。 “也没什么,”羽灵说道,“我之前在一本现代诗杂志上发表了几首诗,他们看到了,觉得还不错,就联系了我,我有时候闲的无聊,会来参加。” 我一愣,笑道,“发表诗歌?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手艺,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我以前是打算邀请你也加入进来的,”羽灵说道,“可之前我问过你一次,你十分不屑,说现代诗就是掌握回车键技术,所以我也就没有再提。” 我笑了,“不要跟我这样无知的人一般见识,你朗诵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