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怎么能不害怕。 他眼睛微低,两只手在雪郁腹尾相连的两边腰穿了过去,轻轻抱住,脑袋搁在雪郁的脖根。 虽看上去年龄不大,青年肩膀却长得很宽,两只手已有成熟男人的威慑感。 他抱住雪郁。 环住的地方温滑凝香,不知是由哪方水米生养,怪软的,青年喉头微滚,不由自主搂紧两边腰窝,可能是力气狠了,雪郁短促地哼叫了声,浮出春色的眼水灵灵看向青年:“……你没断奶吗?抱那么紧。” 青年埋在他脖子里,仿佛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声音喑哑地夸:“你好软。” 雪郁手指抖了抖。 他在心里默念,跨物种,跨物种,别紧张…… 马车又走了一会,帘子忽然被一只黝黑手掌拢起,那长相豪迈的侍卫手里捧着碗水,声如洪钟:“喝点水……吧。” 青年似乎瑟缩了下。 雪郁看着那面色异样的侍卫,脸色涨红,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先放那吧,暂时不渴。” 侍卫目光又在他们身上流连一会,不知在思索什么,雪郁纤长手指抬起,抵着青年额头推了推,随即扬起眼尾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这根绳子我嫌勒得太紧,让他帮我解了,反正有你们在外面守着,我也逃不掉。” 鲛人脸蛋秾丽,那条尾巴一动,冬衫下盖着的腰腹会露出来一点,很白,像阳春雪,此时被青年搂着,有意无意地遮住了侍卫的视线。 侍卫登时红了脸,二话不说把那装着水的瓷碗放下。 帘子重新飘了下来。 雪郁松了口气,腰有点不适,他没管,一脸悲怆地看向了窗外,有些生无可恋。 离京城越近,雪郁就越难受,没有别的原因,单纯是因为他在这个世界的结局实在是太惨了。 …… 原书是纯架空古代背景,大辛元年,老皇帝寿终正寝以后,刚及冠的皇后之子——主角受云康,顺势登基。 较之先帝的狼子野心,云康很温和,这个温和单指治理国家方面。 他没有扩张疆域的想法,和普通公子哥一样,只爱拈花赏月,登基数年毫无作为,使得大辛铁骑疏于管教,官员贪污腐败,国民怨声载道。 和个昏君无异。 而主角攻岑归暄,北侯王妾室之子,是北侯王在外鬼混诞下的子嗣,借用府里丫鬟的说法,岑归暄的出生便是个错误,一个青楼红倌的孩子能得到什么尊重?就算进了朱门,也是和下等仆役同起同坐。 岑归暄自小受尽冷眼和百般苦难,来自他亲父亲的,来自打杂奴仆的,来自四面八方的,半死不活的那年因武功了得被皇帝看中,进京当了随身侍卫。 同一年,云康听说有渔民在某海域看到鲛人出没。 传闻鲛人纺织了得,可编出入水不湿的龙绡,眼泪可凝成珍珠,价值千金,若是从鲛人身上取一瓢油,还能制成油灯,长明不灭。 且云康对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甚是感兴趣。 他即日便起驾,携了几个侍卫一同去那海域抓鲛人,可鲛人族狡猾机警,他们耗尽人力连块鳞片的影都没逮到,云康气急败坏,打算和侍卫在山洞里歇一晚继续抓。 俗语说“得来全不费工夫”,云康在那个山洞里看到了梦寐以求的鲛人,娇娇弱弱,似乎是没有准备就离家出走,最后缺水晕在了这破小山洞。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