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地主之谊,也不要当地头蛇嘛,咱们村现在是关键时期,不能形成欺负外乡人的风气。” “是我欠考虑。” 村书记是个大烟鬼,肩被尼古丁腐蚀得塌陷下去,可威严犹在,他耳提面命地对小辈道:“以和为贵,一个村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宋桡荀继续点头,顺着道:“嗯,听您的。” “要好好和人相处,”村书记提醒完,转过头,一秒上演了个京剧变脸,笑着说,“小郁,叔在村子里还是说得上话的,以后你受其他人欺负了,就来找叔,叔给你撑腰。” 雪郁胡乱点头,完全被支配了,乖得不行:“……谢谢叔叔。” 村书记笑容慈和,像一尊泥塑的弥勒佛,他指了指五六个电杆开外的一处土房,热情邀请:“我家就在那,你想来吃饭,随时告诉叔,叔给你准备。” 雪郁人傻,连忙摆手:“啊、不,不用了……” 村书记板起脸。 雪郁欲哭无泪地揪了揪衣角,像回答错误的学生,艰涩吞咽:“记住了,有空就会去的。” 村书记喜笑颜开。 他看起来很满意,又对宋桡荀嘱咐了几句,这才催促他们继续开会,自己率先撩起帘子走了进去。 村书记一走,宋桡荀转瞬就变了副面孔。 他脑子里全是雪郁在村书记前蔫得像小白菜的样子,太乖了,明明能那么乖巧,为什么在他面前就那么会气人。 被最原始的冲动所支配,宋桡荀半弯下腰,亲了亲尚且沉浸在懵乱的小寡夫,他知道小寡夫人前不敢放肆,人后才准他碰碰纳着香气的小口。 怀里的人有些哆嗦的战栗,他隔着衣服拍着、抚着,轻轻地安慰:“没被发现,别怕。” 雪郁拱着腰,听见讨论声,那迷瞪的大脑才活过来了,发现前面的帘子还没落到地上呢,吓得马上清醒,这会他能做的,就是赶紧闭上嘴。 谁想宋桡荀扣住他下巴轻轻使力,把那销魂的唇肉弄分开,又往泛滥成灾的里面胡乱吮了下。 因为动作急,这一贴即分的吻有些粗鲁,雪郁被磕到了,眼眶唰地盈出水露,可也不敢叫出声,青天白日,在人家开会的小平房做这些,雪郁脸皮再厚也不够丢的。 他张着肿大一圈的唇肉吸气,脑袋晕晕乎乎,心里再对宋桡荀有什么成见,现在姑且也只能吃下哑巴亏,就那么顶着张泫然欲泣的脸进去了。 正是夏季最热的时候,心静自然凉根本不适用。 更何况雪郁心急身急,这种情况下出了不少汗,浸了汗的衣服湿漉漉地贴着香肩、腰肢,勾勒出细腻的线条,那前后交错的小腿骨肉匀停,走两步路都让人脸廓发红。 会议室里心思不正的人看得眼睛发直,在心里想,作孽啊,这寡夫的身段比姑娘还勾人。 村长拍了拍手,引回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休息够了吧,快到饭点了,大家接下来有什么生理需求都忍忍,我们赶紧开完赶紧回家。” 日头高悬。 墙上的电风扇簌簌翻卷,村长的声音混在其中,听得人昏昏欲睡。 这场会议开完,雪郁大脑发痛,彻底歇了吹空调的心思,本来想回去的,被宋桡荀在小巷抱着求了半天,才大发慈悲似的答应了。 不过宋桡荀也没让他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