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看向女子动也不动。 县太爷夫人顿觉面上无光,她一张脸涨成猪肝色,面色几经变化,“去,将聂姨娘拉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院子半步。” “夫人,”聂姨娘一脸不可置信,脸上写满了你怎能如此待我。 幽幽怨怨中,聂姨娘被人拉了出去。 林素儿已经开始数地上的青砖。 接下来,林素儿与县太夫人的话题便不好说下去,林素儿看着她的神色,知趣地起身告辞。 送林素儿等人出门时,县太爷夫人身边的妈妈就向林素儿解释,“让郡主笑话了,实在是这边陲之地,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知道要怎么写,我家夫人她苦啊,您若是有空暇,不如多来走动走动,日子久了,老爷也要醒过神来,这宠妾灭妻的事做不得……” 上了回家的马车,林素儿不由对姜嬷嬷抱怨,“嬷嬷您说,这县太爷夫人总不会是想着借我的势巩固在府里的地位吧,张口闭口就叫我郡主,那也太瞧得起我了。” 姜嬷嬷也在暗自嘀咕县太爷一家没规矩,闻言便道,“夫人可是出身梁王府,怎的就没这个能耐。” 回去后,林素儿免不得又与陆长风提起今日的事,陆长风却道,“你没有猜错,县太爷夫人许真是打的这个主意。” “啊?”林素儿惊得眉毛都要飞出去,“这,这又是怎么说?” 陆长风轻笑,“我得了消息,庆高县的这位大老爷可不是一般人。” 林素儿八卦地看着他,“难不成他当年能来这处做官还沾了他家夫人的光?” 她已脑补一出负心汉一朝富贵冷落糟糠妻的大戏。 陆长风对上她亮亮的眼,哪里不知她那小脑袋瓜子里在想什么,失笑道,“认真算起来,邬大人能有今日确实是有其夫人的功劳。” 林素儿一脸果然被我料中的表情。 陆长风继续道,“邬大人当年刚中了进士便被其夫人家榜下捉婿,成了亲,他的差事也是其岳父多番走动,最后么,你猜猜,是走了谁的路子?” 陆长风眨巴着眼卖起了关子。 林素儿心念一转,“难道是梁王府?” 陆长风摸了摸她的头,“我们的清源郡主就是聪明,可不是走了梁王府的路子,邬大人岳母与梁王妃算是沾亲带故,扯着这面大鼓,底下的人自然就去办了。” 也就是说,压根不需要义父义母出面,已经有人将邬大人的前程办好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古话说的果然不错,”林素儿撇嘴,“邬夫人这是又要扯梁王府的名头给自己壮势。” 陆长风笑着点头,“邬大人今年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膝下却只有正室嫡出的一个女儿,先前几年不敢言,这几年许是当官久了,官威也有了,纳了这一房姨娘,很快便有了两个孩子。” “三年抱两?” “是,这位聂姨娘一入府便怀了身子,邬大人家的老娘千喜万喜,自然要给聂姨娘撑腰,不过几年功夫,聂姨娘便在后院里占了上风。” 陆长风娓娓道来,忽听林素儿道,“所以呢,你也要纳小?三年抱两?” 陆长风一窒,嘿嘿笑着躲过林素儿的粉拳,为自己辩解道,“那哪里成,邬夫人娘家全在京城鞭长莫及,我家么,河东狮吼太厉害了,不敢不敢。” 林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