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南天远拐到酒店,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 舟若行去药店买套时候,戴花镜的老药师多看了她两眼。她今天仍旧学生打扮,运动鞋牛仔裤,衬衫。她大方从柜台上拿起放进书包,还礼貌道谢。 看什么呢,有这样安全意识的高中生难道不应该表扬么,呵。 舟若行心情大好。哼着歌按时间赴约。 两人约在傍晚,华灯初上时分。 周末,街上约会的情侣成双结对,她站在酒店门口,用鞋尖踢石子。瞥见南天远正过马路往这边看,白衬衫在晚风中掀起一角,身材高大却清瘦,不及成年后的厚重。 遥遥站在对面,她冲他展颜一笑,原来17岁的老公就这么有魅力。错过了,好在可以弥补。 南天远从浴室出来,舟若行松松散散围了浴袍,斜靠在床上刷手机。 窗外已经擦黑,屋子里灯光昏黄,她关了吸顶灯,只留脚旁的灯带。看到南天远过来,坐起,双臂撑在胸前,从下往上看他,“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 然后目光毫不羞涩往下瞟。 从他的视线看过去,雪白乳沟露在敞开的领口,乳肉豆腐般白嫩。他靠过来,捧起散落被衾上的发丝,放在鼻下深嗅,拿起吹风,翻起长发,轻柔搓弄抖动。 舟若行配合挪动身子,背对他盘膝而坐,在风机嗡鸣声中,道,“南天远,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快乐。亲人,朋友,都可能是过客,没有人会陪我们到永久。如果可以,你对小舟好一些,她是个嘴硬心软的女孩子。我就在未来等你了。” 南天远弯腰贴上她唇边,大声问,“你说什么?” 他关了吹风,五指穿过黑发,“干了。” “没什么。”就是不想让他听到。舟若行习惯性窝在他怀里,挂在他脖子上撒娇。然而南天远却诧异。 “让我看看。”她伸舌,舔吻眼前的喉结。 喉结滚动,南天远眸色闪动,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罐给她。 不按套路出牌?难道两人约出来开房要看这个东西?她拧亮床头阅读灯,透明玻璃罐在掌间翻滚。几片红叶随之贴上玻璃,她晃一晃,问,“你让我看这个?” “香山的空气和红叶。没办法带你一起,我把北京的秋天送给你。” “你看。”他打开,倒出红叶在纯白的床单上,“这是红羽毛枫,又细又长像羽毛,整个香山只有两棵。”舟若行看着他侧脸晕在光线中,根本无心去听南老师的植物课,思路漂移。 和南天远第一次滚床单那天,事后,她傻傻地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呀?南天远倚在床头抽烟,含糊其辞,爱这个东西怎么可能有准确节点。 你说我们俩在一起凑合凑合那时候? 差不多吧。 你怎么会喜欢我,我想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 舟若行伸手遮住南天远的眼睛,不让他再看什么羽毛,什么红叶。南天远陷入漆黑,轻喊了声,“若若?” 她心头抖动,主动覆盖上他的唇,辗转磨蹭。 南天远立刻反客为主,抓住眼前的皓腕,带下,将她抱起。一瞬间,天旋地转,舟若行被压在被衾间,南天远扣住她的手,拉到头顶,撬开贝齿,伸进去卷起舌根,毫不犹豫,吸吮舔舐。 舟若行发出呜咽,来不及和他交换唾液,淫靡银丝流下,她喘不过气,几乎窒息,拳打脚踢企图挣脱南天远的桎梏。 他放过她,“用鼻子呼吸,小傻瓜。”仅仅留给她叁秒喘息,遂又覆上。 已经很湿了,舟若行主动分开腿环上他后腰,轻轻磨蹭。南天远剥开两人睡袍,赞叹道真美,托起一侧绵乳,埋入其中,顽劣留上齿痕,“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流氓。” 一声轻笑落入耳骨,舟若行又被抬高身子。他拽来枕头垫在她腰下,拉开长腿,梳理毛发,爱不释手。 指尖带了电,所到之处酥酥麻麻。舟若行挺着身子把小腹往他手里送,他却偏不触碰腿心,绕着肚脐打圈,沿着马甲线滑下,绕过腰眼,细细地触碰。 “好痒。” “哪痒?” 她翘起,夹住他的手。嫩肉蹭在他掌心。常年打球,指根处有薄薄的茧,贴在敏感处,带来异样。 水太多,润湿了手指,他轻而易举伸进去一根。她期期艾艾地叫,他又探进去一根。 小腹酸胀,饱满又空虚。舟若行抓住南天远小臂,他仔细留意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