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时哥哥,我们换个地方投宿吧。” 贼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也太丢人了,淫水被人误当作雨水什么的。 我简直希望把这一刻从我生命之中删除。 然而雪时哥哥却似乎不懂我的心事,“好音儿,你的小嘴更紧地吸着我呢,松开些。是被人听到你的声音感到兴奋了吗?” 啊,我忘了,还有声音,怪不得他要掩住我的口鼻,“你为什么不早说到这里了?雪时哥哥。” 我简直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道。 恨不得一口吃了陈雪时,以消我心头之恨。 可是转念一想,是啊,我此时不就正在吃他吗?只不过是用下面的嘴。 “我本来想说的,不过又想给你个惊喜。”陈雪时故作无辜道。 我简直要吐了,听听这还是人说的出来的话吗? 陈雪时果然是数年如一日的变态呀,这一点早在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就了解到了。 却因为跟他相处时间长了,而慢慢放松了警惕,他也肯定是故意捅我的尿道口的,难不成是想破我尿道口的幢起?我也是醉了。 戏弄归戏弄,陈雪时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我带离了小镇上空,然而晚上落宿在哪里又成了问题。 谁知陈雪时却满不在乎地道:“你今晚不用睡了,也就不用想在哪里落宿了。”sαňγê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我简直要把自己的一口老血吐在他脸上,此时不过是申初三刻,他是要操我七八个时辰不成,这也太禽兽了。 我是不想离开他,可也没想把我的小命给他。 我不由有些惧怕地伸出手来拔他的阳具,然而却下死力都拔不出,此时陈雪时方才为我解惑道:“别白费力气了,我下了咒,等到明日辰时方才可以分开。” 我的雪时哥哥,您真是多才多艺,什么技能都会啊,可是能不能不把您的聪明才智用在这上头。 您知道要想持续用一件东西,不能过于使那东西疲劳吗? 然而细思之,这也却另类地跟他分不开了,算了,他开心就好。 好在这迎面而来,汹涌的狂风似乎让他也觉得有些难挨,终于大发慈悲地带我降落在了地面上。 只是他的东西还依然顽强的插在我的身体里。 且也没让我歇息,反而就地把我推倒在了一块青石上,我只好摊平了手脚,任他为所欲为。 但是他做的时间也太长了,而且我的顺从反而激起了他更多的暴虐,“你这小贱货,别人强操你,就这么摊平了让人c吗?你还有没有点骨气。” 还揪住了我的一个小奶尖,使大力往外拉扯我的细r。 我对他的喜怒无常已经有些习惯了,强忍着疼回应道:“雪时哥哥又不是别人,你喜欢对我做什么,音音都爱得很。” 此时我终于吐露出我的真心话,虽然疼,但是这种痛由雪时哥哥施加给我,还是让我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或许我骨子里就有喜爱被人施虐的癖好在。 只是先是由嫡兄暴力地打破了我对未来丈夫的美好幻想,那么既然不能把最好的自己献给心爱之人,随便他们对我做些什么都无所谓吧。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 但是我又告诉自己,雪时哥哥对我坏,也是因为他喜爱我,我要心甘情愿地忍受他带给我的一切痛苦与欢愉。 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我已经说不分明。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