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她虽然始终对罗伊德温柔小意,但这并非罗伊德夫人的真实面目。若不是为了罗伊德家雄厚的财产,她为什么要隐忍至今? 但到后半句,她勉强顺过气,若有所思。 罗伊德夫人暗道:受到保护的婚姻?可是,破坏这段婚姻的,又不是我。 舒尧分明一天到晚都和阿列克谢黏在一起。认真说来,他自己就是那个对婚姻的破坏者。 这个念头,让罗伊德夫人的目光微微发亮。不过,想到丈夫方才的话,当下,她什么都没说。 罗伊德夫人暗暗琢磨。这次,自己不能再莽撞了。找一个合适的方式,把别人推到最前面顶着。 她吩咐外甥,最近一段时间好好盯着舒尧。至于阿列克谢,罗伊德夫人知道事情发展到现在,舆论重点已经偏转到对丈夫与他前一任妻子婚姻的探究,自己在其中完全隐身。虽然对这样的结果略有不甘,不过,罗伊德夫人还是选择少说少错。 考虑丈夫的态度,对自己的“泄愤”,她抱有一种悲观态度。不过,让罗伊德夫人自己都意外的是,不过几天之后,外甥就兴奋地告诉自己:“姑姑!有人在那个普通人家门外和他争吵!” 罗伊德夫人那会儿正在做美容。她静静泡在精华液池里,让自己浑身上下的细胞都焕然一新。听着外甥的话,她蓦地坐起,问:“怎么回事?” “那个普通人‘出轨’的事儿,好像不只是咱们知道。”外甥兢兢业业地给她发来“战报”,“哦,阿列克谢也来了!他们开始动手了,呃,不对,阿列克谢完全压制了那个人……” 罗伊德夫人撇了撇嘴。她对此不以为意,但是,这会儿精神兽白鼬被白虎一爪子按在地上、自己也被阿列克谢拎住领子的布莱德利的心情就没有那样轻松了。 他还是很愤慨,无法挣脱阿列克谢的控制,就又去指责舒尧:“他都来了,你还有什么好说?!” 舒尧看着眼前这一幕。比起愤怒,他心头更多的是荒谬。 他从实验室回家的时候,布莱德利就站在门口。见到舒尧,他劈头盖脸便来骂他“水性杨花”“竟然在希恩外出修养时和年轻哨兵勾勾搭搭”“是不是想要出轨”。 出轨?他和希恩压根就不在一条“轨”上。布莱德利这话,属实是莫名其妙。 这些话,他没说出口,阿列克谢已经帮他说了。 白发青年“嗤”的笑了一声,露出了从未在舒尧面前展现过的轻蔑神色。 “我还以为是谁呢。”他就着拎着对方领子的动作,把布莱德利直接推开。眼看布莱德利踉跄着摔在地上,阿列克谢往前一步,半蹲在对方身前。 精神场全面铺开,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压在布莱德利身上。 布莱德利想要挣扎,却连起身都无法做到。 他心头浮出一阵惊恐,更多的是对舒尧、阿列克谢之间“奸情”的愤怒。他全心全意地为自己的好友感到不平,精神海破碎、心爱的向导与其他人绑定……希恩已经足够悲凉,可他的伴侣竟然还在他伤情加重的时候和其他人搅合在一起。 想到这两天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那几张丰收节照片,布莱德利怒不可遏。 在他看来,这完全是对希恩的双重伤害。他倒是不记得,自己从前是怎么瞧不上舒尧,从未给过朋友的“伴侣”应有的尊重。 “原来是要给那个家伙鸣不平啊——我说,是谁‘出轨’,你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吗?”阿列克谢拍了拍布莱德利的脸颊,在舒尧看不见的角度,肆无忌惮地露出凶恶一面,唇角残忍地扯起,“一个结了婚的人,还对其他人念念不忘。他‘加重’的伤势是怎么来的?嗯?难道不是他想要修复自己的精神海,结果弄巧成拙吗?哈,还真有脸说舒尧‘出轨’!” 布莱德利怒视他:“他一个残废,能和希恩结婚就是撞大运了!希恩——嘶!” 他被阿列克谢一拳砸在脸上。那以后,阿列克谢还嫌不够,再度扯起布莱德利的衣领,就凑到他面前,说:“蠢货,你脑子只有果核大小吗?记住,现在残废的不是舒尧,是希恩·莱伦!” 布莱德利大怒,阿列克谢则再度冷笑:“真是好笑,一个自己先精神出轨的人,竟然还能跑来指责别人。” 眼看布莱德利面颊肿起、唇角流血,白鼬也在老虎的爪子下瑟瑟发抖,舒尧闭了闭眼睛,叫道:“阿列克谢。” 阿列克谢微微一顿,但没有回头。 舒尧说:“好了,不要为这种人生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