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该挂上果子的果树上仍旧挂着果子,园子里的人都表示县主神了,刚采过一轮成熟的水果,被县主折腾一番,居然又开花结果了。 之前那批水果,除了留着园子里的吃的,基本送到酒坊去酿果酒了,这批果酒,必定是特等的。 常郎中算园子里的半个住户,所以也没少吃,精神头越来越好。 至于房间前面那棵香樟树,一夜之间突然往上猛长窜得老高,树身也粗壮了许多,第二日便回落下不少,让人看不出异样。 临近中午时分,园子里的八方客人越来越多。 大多数人没敢送太重的礼,担心真碍了侯爷夫夫的眼,要说侯爷夫人虽然住在山村里,这园子在大户人家眼里也算不上阔气,可消息灵通人士都知道,侯爷夫夫真不差钱,那大周朝独此一家的琉璃作坊,就是县主开的。 日进斗金的作坊,还有开了好几家铺子同样能挣钱的俞家酒馆,听说后君手里的东西也全部送给县主了,你说要送多重的礼才能够让夫夫俩中国眼相看?所以还不如实在些送些喻意好的东西。 不过来的这些客人中,能进内院的并不多,能见到小世子的就更少了。骆晋源说,孩子太小,怕哭闹吵着大家,后来等到木木玩累了睡着后,才由俞晨抱着出来转了一圈,当然得到了一片赞誉声。 气氛总体是和谐的,不管来客平时互相之间有没有嫌隙,也不能带到园子里来,不说让别人看笑话外,万一传到侯爷夫夫耳中,岂不是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当然世上总也少不了自以为是的人,凭白给别人增添笑料,谁也没将那样的人放在眼里。 原因大概是因为骆晋源夫夫将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与长年在地坦克刨食的泥腿子安排在一起,而不是分开两处和是岔开时间来办宴席,这些人平时总是高高在上,平时在城里偶尔碰上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都厌弃得很,这些人在他们眼中就是低人一等的贱民,现在居然要和这些人平起平坐,想到外面与京城里传出来的话,心里对俞晨都升起了一股优越感。 其实骆晋源夫夫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将酒席的位置已经稍稍分开,隔开的些距离,并没有挤在一起,而且平阳村的村民也不会上赶着计嫌。 有个身上挂了不少首饰的人嘀嘀咕咕地抱怨了好一会儿,听得坐在一旁的一个中年夫郎厌烦,实在听不下去插嘴打断他的话:“你是要看不惯大可以走人,别忘了侯爷和县主本来就没给我们发邀请我们,不请自来的还要对主人家指手划脚不成?” 那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后咬牙说:“我可是送了礼来的,府上也是收下礼的。” 中年夫郎干脆起身走远,留下话:“当侯爷和县主将那丁子玩意儿放眼里似的。” 边上更多人离开了,中年夫郎的话说得在理不过,是他们这些人上赶着讨好侯爷夫夫,侯爷夫夫就算只招待他们一杯冷茶,他们还能怎样? 没一会儿,有人出来将那中年夫郎请进了内院,那抱怨的人脸色转为了青一阵白一阵,这下更没人理睬他了,同时又心惊,他们在外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