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走了,决定等回去了晚上找个时间跟生哥儿谈谈。 里正夫夫可不知道,他们家二儿子在他们面前精怪精怪的,可在常郎中面前却早把底给掀了,要是知道这不一般的态度,估计得郁闷得呕血。 这时客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酒席也差不多到了开的时间,堂屋里摆了两桌,那是给德高望重之辈和前来的贵客,另外腾出一个房间也摆上了桌子,给随同前来的家眷和亲近的夫郎哥儿,村里来的人大多就坐在院子里摆开的桌子上了。 就在这时,门口又叫了起来:“又来客人了,是外面来的马车。” 看了一下已经来的客人,里正夫夫互望了一眼,莫非又是不请自来的客人?这样的人家大多不是杨家能得罪得起的,忙让人叫了二儿子一起到门口迎客。 杨文成脸上恢复了常色,就是自家双亲都瞧不出之前有过什么异常,还没向门口去,有人跑进来叫道:“常郎中,是你家的人回来了,是你儿子一家回来了!” 里正夫夫和杨文成愣了一下,夫夫俩互望了一下,晚上还担心会有什么变化,怎这就来了?不由担心看了儿子一眼。 杨文成则觉得怪异,他回来没跟双亲提过在县里碰到了常郎中的儿子,这时皱了皱眉说:“参加县太爷的宴席时,与那位常大夫见过一面,不过当时他未认出儿子,我也当不知道。” 杨夫郎也皱了眉头:“怎赶巧在这个时候回来的,这都多少年没回来过了。”换谁也不会对这一家人有什么好印象,有哪家人能将老子扔在乡村里一扔就好几年的,过年不节不说亲自回来看看,只让下人回来送礼算什么。 “那个臭小子回来做什么!”常郎中本已去了堂屋与夫子等人说话,听到人传话就怒上了,大嗓门地就骂了起来,没先去门口看儿子,当然也没有老子先去见儿子的道理,他先担心上乖孙了,匆匆与在座人道了个歉去一边的房间里,果然看到生哥儿脸色刷白。 “生哥儿你待在这里,没我的话谁敢叫你出去以。晨哥儿,帮我看顾着生哥儿一些,别让人给欺负了。”说完还哼了一声,又转身出去,在院子里等着,也不怕院子里坐席的村民们看了会笑话。 常生之前与顾晨一边带小四一边说笑,气氛挺好,他也暂且把之前的窘迫放下了,谁料多年不见的人会突然出现。 他第一想法不是久逢亲人的惊喜,而是:他们来干什么? 至亲之人的出现却让他想起渐渐被他忘却的不快记忆,村里人虽然会嘲笑他看不起他,可也没什么人会一口一个“丑八怪”地骂他,这还罢了,同样是爹亲的孩子,爹亲不仅不帮他还会说弟弟年幼不懂事,让他不要计较,更有那眼中嫌弃的眼神,让他以为自己有多么见不得人,连头都不敢抬。 如今好不容易昂首挺胸做人,不怕别人的眼光,可……他们怎么来了? 顾晨叹了口气,不冲常生一双双鞋子的给自己做,就冲常郎中毫无保留地教自己医术,他也会护着常生,有时候,外人的伤害倒是其次,来自于亲人的伤害那才是最痛的,他们不经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