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我也知道你是最棒的。”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贺砚对音乐的支持,即使两人都已步入中年,他对音乐的热爱仍如同两人初见时那样。 也正是因为这样,贺砚才如此有吸引力。 他的魅力丝毫没有减弱,在江淮眼里,贺砚甚至比10年前更让他着迷,贺砚根本就不知道,在这10年里,江淮究竟为他挡去了多少意图骚扰的桃花——偏偏贺砚自己毫无知觉,只把那些觊觎自己的人当成真正热爱音乐的年轻人。 就像当年工作室那几个小子一样。 想到这里,江淮轻轻哼了一声,手指凑上来捏了捏贺砚的脸颊:“晚上的演唱会,记得别穿太薄的衣服,还有,舞蹈的动作幅度小一点,别扭来扭去的。” 天知道他从电视里看到贺砚在舞台上尽情摇摆的那一刹大脑多想爆炸——至少他,在那一刻,心底突然爆发的热意让他两腿间已经变得硬邦邦的,但因为贺砚在外地的缘故,江淮只能偷偷摸摸跑到卫生间里自己解决,要是贺砚在的话—— 江淮发誓,他一定会让贺砚知道勾引他的代价! 贺砚的笑容已经遮掩不住了:“你是活在上个世纪的老古板吗?” 江淮脸一板:“不许就是不许,你少穿一件衣服,我回来就多打你一下。” “江老淮,你想家暴我吗?” “贺砚。” “嗯?” “你果然不爱我了。”江淮板着脸,一本正经道,可贺砚却从他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委屈,反差的萌感让贺砚弯起了眼。 “为什么这么说?” “10年前你还叫我江小淮的,现在才过了几年,你居然就叫我江老淮了。” 贺砚噗一声笑出来:“你够了啊,快去上班,晚上再见。” 贺砚催促了几遍,江淮才磨磨蹭蹭出了门。贺砚坐上车,往体育场的方向赶过去。 ———————— 晚上7点50,距离演唱会开场只剩下10分钟,临时休息室外的尖叫声已经冲破天际,贺砚耳膜中全是粉丝在疯狂叫喊他的名字。 他松了松手臂,略微放松了一下。 “准备好了吗,小砚?” 贺砚扬起笑:“放心,已经准备好了。” 有了前36场的经验,这一场自然也没有什么需要担忧的,考虑到是最后一场,粉丝的安可声自然会越来越响,他大概要付出比前面几十场更多的努力,仅此而已。 但作为一个专业歌手,贺砚从不害怕付出,相反,因为一开始就清楚这一场的独特,他早已做好了准备,至少不会让自己、不会让所有支持他的歌迷失望。 8点整,贺砚走上舞台,全场灯光骤暗,明亮的只有舞台上的灯光和观众席上观众们挥舞的荧光棒。他登上舞台的那一刻,全场的欢呼声仿佛能引发海啸,喷薄而出,将位置偏僻的体育场映成了欢乐的海洋。 第一首歌熟悉的旋律响起,贺砚一身深色西装,站上舞台低吟浅唱,这么多年,他的面容已染上了风霜,但他的嗓音却如很多年前那样深邃动人——贺砚自己也会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这种毫无意志力的懒人会为了唱歌这件事坚持那么久,明明很想吃火锅,明明自己已经到了放纵的年龄,但因为心底的梦想,他一直努力坚持着。 两首快歌两首慢歌,场上歌迷的欢呼声丝毫没有停止,贺砚脸上笑容满溢,继续下一首歌的演唱。 他实在很喜欢演唱会的氛围,他毫无保留地尽情演唱,歌迷们也毫无保留地爱着他,尽管只是短暂的三个小时,贺砚却觉得这是自己的主场,他可以尽情恣意,肆无忌惮。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