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舒服,几乎是抱着钻研学术般严谨的态度,试遍了角度和方式,只为了找到让她最快乐的办法。 又或许,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勾引她。 毕竟,她的确好这一口的男人——冷静,克制,做爱的时候懂得服务她。 裴皎不想自恋,但此时此刻,她真的觉得周知修像为她而生的性工具——不,性伴侣。 但凡她是个正常人,就被他的温柔和细致俘获了。 可惜,她不是。 不知过去了多久,就在裴皎真的快被他舔得失禁时,周知修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性器,端着她的髋骨,插了进来。 滚烫的肉棍插进来时,裴皎攥着他的肩膀,几乎松了一口气。 一直舔她,怪不好意思的。 他们的性事静谧而激烈,没有污言秽语,只有淋浴的沥沥声,以及湿漉漉的、带有黏性的水声。 裴皎有时候会说两句助兴的话,但看到周知修这么沉默,她也沉默了,只是闭眼呻吟。 如果这时,她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周知修略微泛红的眼眶里,蕴蓄着极其强烈的欲望。 裴皎的身体打开了他卑劣的开关。 如果可以,他简直想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上。 想象不用负任何责任。 所以,他沉默着,任由想象像黑暗一样蔓延。 想到最后,他甚至感到了一丝——就像嫉妒一样,这种情绪从未出现过——恐惧。 他对失控的欲望感到恐惧。 他想要她只和他接吻。她的口红有一种奶油巧克力的气味,尝起来却非常苦涩,他一言不发,全部吞了下去。 他对自己的占有欲感到恐惧。 他想要只有他能品尝她身体的滋味。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女人的身体,也是第一次从乳头吻到脚趾头。她的脚趾头没有涂趾甲油,呈现出淡淡的粉色,指甲的形状很可爱,像莹润的贝壳。 他握着她的脚看了片刻,吻了上去,含住了她的脚趾头。 他对自己的卑微感到恐惧。 感到温热的口腔逐渐包裹了脚趾——从来没有人用如此臣服的姿势亲吻她的脚,裴皎仰起头,呻吟一声,忍不住拍了拍水淋淋的瓷砖,被他吻得汗毛森竖,脚趾蜷缩。 她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碰见周知修这样的床伴,至少目前,他是唯一能给予她心理快感的人。 假如性瘾能通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治愈,那她现在一定被周知修治愈了。 可惜,只是假如。 裴皎情不自禁抓住周知修的头发,下半身和他一起耸动着,抽动着,在萦聚的水雾中,凑到他的耳边,浅浅一笑说:都射给我,好不好……让我看看你攒了多少,有没有偷吃。 周知修却抽身而出,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拿下了浴巾,裹着她,走到客厅的沙发上,换了个避孕套,才重新插进来。 这时,他看见之前的香烟,还在水晶烟灰缸里燃烧着。 他一边干着她,一边伸手拿起烟,衔在嘴里,吸燃了火星,然后放在她的嘴里,在这袅袅升起的白雾中,一阵猛烈的抽插,尽数迸射了出来。 裴皎拿着烟,喘息着抽了两口,手臂无力地耷拉下来,失禁一般泄了。 浇得周知修满身都是。 他看也没看一眼那些黏液,俯身拿过她的烟,抽了一口,侧头吐出烟雾,掐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我只有过你。以前是,以后也是。不会再有别人了。” —— 免费文,求个猪猪不过分吧=3=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