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疼得嘶声,却依旧执拗地保持着那个动作,浑身烧得滚烫了也不挪开。 徐颂宁察觉到危险的信号,没被压制的左腿屈起了,抵在他腰腹:“薛愈,让开!” 就这样了,他也还是坚决的样子,抿着唇:“你先解释,误会了什么?” 徐颂宁头都要大了,觉得这人皮囊剥开怕不是才只有十一岁,中间隔了那么多血淋淋的岁月,只在他清醒的时候烙作伤疤。 “我没安排人给你下药,也没安排人过来侍奉你。” 徐颂宁抿着唇,一点点缓和着声气,跟此刻这个压根儿说不通道理的人讲着道理:“我没必要这样做,我…我连听你一个谣言都要心里不舒坦,我怎么想的会亲手给你安排人?!” 这话脱口而出,仿佛是没过脑子,可又像在她心里盘桓了许久,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心里悬着的巨石轰然一声砸下来,徐颂宁满心轻松,又有一点晕晕乎乎的。 上头压着的人一时没有反应,气息却愈发灼热了,人贴得愈发近,手指撑在她脸侧,衣摆拂动间蹭下了数封奏折。 砸在地上,像是把两个人都砸清醒了。 可他没再抬起头来。 薛愈埋在她颈窝,鼻梁蹭过她侧颈,贴着颈动脉搏动的地方停下,唇在那里蹭了蹭,发出一点淡淡的笑声:“所以阿怀,你喜欢我的,是不是?” 他嗓音里透着无尽的烧灼意味,都颤抖了却还要问出这句话来。 “是不是?” --------------------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新年快乐! - 后面的情节没太想好,留在白天更,从明天开始会试着保持在3000字左右的更新,感谢包容。 第八十三章 徐颂宁抿着唇。 挣扎的手被人轻而易举地攥住,按在头顶,桌面上硌得人难受,男人气息温热,拂动在颈侧,以一种执拗的态度,固执地要一个答案。 不许她退缩,不许她糊弄。 可他逼得太紧了,虽然知道是那药作祟,徐颂宁心里还是有些窘迫发慌。 心口波涛汹涌,激荡无比,她只要微微抬眼就能看见他灼热直接的眼神,正直直地看着她,要把她深深看进眼底。 “只是,一点点喜欢而已。” 她语气很轻,微微偏过头,要躲过他的呼吸:“薛愈,起来,你去沐浴。” 薛愈微微抬起头来,鬓发微微散乱地看着她,前额搭着毛绒的发丝,唇微微抿起,露出十足欢喜的形容,声音里压抑着情/欲,与一派纯良的样子对比鲜明:“那你会在这里等我吗?” 他把她禁锢在这一方桌面上,整个人投下大片的阴影,她的腰硌在他掌心,两个人贴得近了,对他因为那不知什么药而升腾起来的无穷尽的欲念感受清晰。 他在此刻像是个随心所欲的孩子,却偏偏拥有着能力,可以为了要一颗糖做许多不一样的事情。 此刻说拒绝只怕还要再痴缠上许久,她没有再说话,点了头。 薛愈说好,小心翼翼又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盯着他看了片刻,轻而易举握住她腰,把她提起来放在桌面上,要她安然坐着。 “在这里等我,不要走。” 他走得匆忙,去叫人送凉水来。 徐颂宁盯着那个背影,看一眼地上的碎瓷,一点点把自己被揉乱的鬓发打理整齐,掸平衣裳,深吸一口气,走出门去。 心口澎湃如浪潮拍打,才从桌子上跳下来的时候腿居然有些发软,被他触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