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糜丽。 青年全身赤.裸,只有一条白色的浴巾堪堪遮挡住关键部位。他的皮肤极白,身材虽纤瘦却有力,紧致的肌肉线条分明,形状极好的人鱼线一路向下直至隐没在浴巾之下。 在这片养眼的白皙上,绽放着艳丽繁茂的细密花蕊,一片片瑰丽的花瓣交叠开放,花团锦簇凑成一朵糜烂至极的大丽花。 的确是一幅很美的花朵画。 如果不是刻在自己身上的话。 卫辰拍手称绝,惊艳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他。 突然,他的面色一顿,勾起的唇陡然落下。 赤红的鲜血因为林清辞身体位置的倒转而改变流向,原本已经流淌下去的痕迹被骤然弯折,突兀地破坏了整幅画卷的美感。 卫辰眸色暗沉,死死地打量着他。 身体上的伤口细而密,流淌出了太多的鲜血,林清辞已经开始出现失血过多的症状,他脑袋昏昏沉沉的,理智上告诉自己还不能睡,但纵然他攥紧拳头掐着手心,牙齿咬着舌尖,仍是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困倦。 就在他在昏睡、清醒两种状态中沉沉浮浮,左右挣扎的时候,一股诡异的,酥痒的触感贴上他的伤口,像是有什么柔软湿热的东西舔舐着他。 林清辞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巨大的落地镜中,青年白与红的交织中,一抹不属于他的颜色正趴扶在胸膛之上。 湿热粘腻的触感如蛇信般舔舐着他伤口上的血液,林清辞猛然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混蛋!滚开!” 他怒声喝骂。 而卫辰只是抬起染血的唇,如同吸血鬼般餍足眯起眼:“多余的血,舔掉就好了。哥,你稍等下,马上你便会成为世界上最美丽的画卷。” “我¥$#草 =妈@%” 从来不爆粗口的林清辞控制不住自己输出着美丽的中国话,他竭尽全力,像是砧板上的鱼,神经反射弓起身体。 不知他怎么做到的,竟然挣脱开了左手的束缚,他使劲全身的力气给了卫辰一拳。 出其不意之下,卫辰被他打得摔倒在地。 胸腔中心脏砰砰直跳,血管剧烈地撞击着太阳穴,林清辞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力量的岌岌可危,他顾不得其他,连忙抄起卫辰随手放在床边的手术刀划开右手的绳索。 脖颈处的金属圈早在卫辰描绘后背处的花纹时被解除,这也给了他逃生的机会。他被倒挂在床上,只能向上撑起上半身,探着手去割脚腕上的绳索。 右脚率先被解放出来,他只还有左脚被绑在床上。 他再次向上使力,而这一次,挥出去的手术刀却被紧紧握在了另一只遒劲的手掌中。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