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青笑了笑:“那就更应该兜里有钱了,让人知道你这方面不会犯错误。” 说句不中听的话,他现在哪怕什么都不干,迟早会再进一步的,最不济退休前也会提一下再退。 所以有点钱是好事儿,真不是坏事。 只不过他以前没拥有过太多钱,突然来了笔意外之财,心里不安而已。 俩人说了两句,就不再谈这事儿了,转而说起泡沫事件。 燕长青觉得这不是啥坏事,国内现在正是发展高速期,就是有泡沫,接下来才是机会,趁机发展一波。 具体他也说不出来啥,因为现在泡沫都提前了,再让他预测啥的,怕不那么准了。 …… 祝昌盛告辞后,燕长青依然每天骑着白骆驼溜达,按时回家吃饭。 然后等家里放下心来,他撒腿就跑去了澳洲。 曾海潮的伤都好了,不过燕长青还是去看了一下他。 这家伙好了伤疤忘了疼,笑嘻嘻地表示:“我那是不小心,燕总,你放心,早好了,你看我现在身体倍儿棒!” 燕长青呵呵,转头问他二叔:“揍了没?” 曾有才是个老实巴交的人,闻言老老实实点头:“揍了,当着全厂的人的面,我抽了他二十棍子。” 燕长青点头:“那我就不揍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黄佩珊都汇报过的。 从打完电话,黄佩珊传话过来,曾有才就把侄子从医院拎了回去,然后拉到厂里,拿根藤条抽了二十下。 就是普通的家长打孩子,不会有伤,只是当时疼一会儿。 不过肯定能让人都记住,以后出门都小心点,免得再出这样的事儿。 曾海潮小声嘀咕:“燕总,我当时都受着伤……” “屁大点伤,算个毛线。”燕长青才不和他客气。“有在家砍包谷秆砍了脚严重吗?” “那倒是没有。”曾海潮低着头。“不过,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都多大了……” “呵呵!”燕长青挥手。“不是人多你能记得住?能让别人也记得住吗?就是拿你当典型例子,去干活去吧,以后给我聪明点,别像个二傻子一样。” 看这叔侄俩走人,他还雪上加霜补了一句:“别觉得这是坏事,这是好事儿。你提醒了全厂人,出门要注意安全,还救了自己一命。要是没有这次的事儿,下次你还伸着头去看,保不准跳弹就不是对着屁股去了……” …… 虽然老板让人家二叔打侄子,但是全厂人都没说什么。 归根结底,哪怕酒厂已经全球知名,也还带着浓厚的乡镇企业特色,里面的工人相当一部分都是关系户。 对这些人,你要是用纪律约束他们,效果是有,但是还真没这样能让人记得清。 而且整天强调纪律,或者说违反了罚款啥的,搞的多了人们还会烦。 还不如直接简单粗暴点,拉个典型例子出来——等过段时间找个借口,给这家伙提点级别工资啥的,补偿一下就是。 而这样的简单粗暴,在厂里那些从本村和临近村出来的人看来,这叫不见外,说明燕总还没把大伙儿当外人。 这点黄佩珊要想半天才理解,所以她才觉得老板办事有点‘出人意料’。 实际上效果好的很,挨揍的人也不会真的埋怨老板,没听他都说了,只嘀咕那会儿伤都没好还得挨揍,还是当着那么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