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古德,好好好!”仝大富拿着个小笔记本,浑身是劲儿地读着,比冲刺高考的高三生还要认真几分。 旁边一个愣头愣脑地的小伙听到他念完,立刻跟着念道:“古德古德,好好好。” “古德就是好的意思,和ok差不多,记住了啊!”仝大富扭头说了一句,继续开始读下一句。 他现在在的地方是一个教室,桌椅都是新的,一看就是临时的。 教室里的学生大部分年龄在二十来岁左右的。 年龄大的不是没有,不过很少。 这些人和仝大富差不多,都在拿着笔记本或者英语课本,认真的读着,有的还一边读一边写写画画的,态度都特别认真。 直到外边传来哐当哐当两声响,紧接着一个声音传来:“下课了下课了!” 读书很重要,下课什么的,除了那些需要上厕所的,别的人都没动。 仝大富就出去了,走出门和人打招呼都说的哈喽,拽的很:“哈喽,老朱!” 老朱的脸上很是有些不自然,这位是保安队的,从退伍下来就进了保安队,因为做事一丝不苟,现在是个大队长。 平时严肃惯了的人,和仝大富这样平时喜欢嬉皮笑脸的人有点玩不到一块儿。 不过现在大家都在一间临时教室学习,而且未来还要一起共事,他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回了个招呼。 仝大富也没在意对方笑容的勉强,他八面玲珑的,想和谁打交道有的是办法,依旧笑嘻嘻地:“老朱啊,你学这个吃力不吃力?” 朱其亮认真想了想:“老板教课的时候能跟得上,请的那几个老师不太行,总感觉讲的不到位,下课复习的时候费力点。” 仝大富接道:“我也是这感觉,奇了怪了,咱老板还真是能人无所不能。他讲课我听了就记得清楚,换了人就不行,可惜他还得去研究咋个造飞机,没时间天天给咱们上课。” 朱其亮点点头:“老板忙的是大事儿,能抽空给咱们讲几节课就可以了。” 俩个人闲聊了这么几句,旁边已经有人接话:“老板确实厉害,总感觉他要当老师,咱们都能考上大学。讲的课都能让人记住,比我在学校时候的老师厉害多了。” 说话的是个十七八的小伙子,仝大富认识,这家伙叫曾海潮,看姓就知道,酒厂旁边鸭头洼的混小子,家里找关系进的高中,结果去混了两年还是滚回来了。 仝大富笑呵呵地:“你在学校里,老师讲课的时候,你听了吗?” 曾海潮头一扭很是不忿:“大富哥你啥意思,我那不是听不懂吗?老师要是像老板这么讲课,我肯定能学好。” 仝大富懒得说他,笑了笑没吭声。 听称呼就知道,鸭头洼的人还喊老板的,那都是关系差点的——有几个以前跟着二娃他们一起玩,喊的都是七斤哥,那才是关系近的。 曾海潮自己说完也觉得没啥意思,自己嘿嘿笑道:“不过我都没咋上课,都偷溜出去玩了。主要那时候没动力,感觉考大学啥的,听说以后都不包分配了,上了没啥用。” 见他自己坦白,仝大富才接着他话说道:“没啥用?老板还天天学习呢?你觉得没啥用了?现在知道有没有用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曾海潮自己心虚,笑的有些尴尬。“早先也不知道能出国长长见识啊!” “赶紧好好学,以后咱们都出去长长见识。”仝大富劝了一句,随即又对朱其亮说道。“老朱,你那边估计最后能有多少跟得上学习进度的?” 朱其亮很自信地点头:“又有好处又能长见识,我觉得报名的这些将来都能去,还有将近半年时间呢。来得及。” “那就行。”仝大富点点头。“都加把劲,我听老板说了,好像可能要让一部分人早点去,先熟悉一下情况。” 周围的其他人闻言,都来了精神:“还要提前去?” 仝大富点点头:“老板准备在那酿葡萄酒,总不能让咱们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