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着木棍,冷着脸又问了一句:“真不让?” “咋了!”老头还挺倔。“你还想打我们不成?我这么大年……” “是呀!”燕长青一棍子就甩了过去。 宗师棍法,说打脸绝对不打脖子,说留个红印,保证不会打出血。 老头嗷地一嗓子,响亮无比,而后捂着脸大喊:“你打人是不?打人了,打人了,快来人啊!” 另一个老头反应快,腾地一下就爬了起来,撒腿就跑:“你敢打人,等着我去喊人……” “快去,多喊点人来,少了不够打。”燕长青说完提着棍子对着地上那个一指,这个也爬起来跑了。 很显然,这个老头还没学会地上一躺黄金万两——当然这年头情况不同,先不说证据啥的,关键不是同一个县,想讹钱也没那么便利的条件,除非他们打得赢。 燕长青还是老规矩,一次治疗,终身受用。 打的人少了,在这边威风不够,以后麻烦还是有。 …… 人来的不是很快,很显然,村里还没做好被人直接打上门的准备。 过了好一阵儿,才有一群人提着家伙出来,打头那两个还拿着打兔子专用工具,气势汹汹地很是有点吓人。 不过燕长青倒不是很担心,这玩意儿二叔家就有,至于射程,比自己扔石头的距离差远了。 如果不考虑杀伤力的话,普通人稍微臂力好的也能把石头扔出去大几十米,而这种枪的射程,他们打兔子通常在二三十米,再远了就不怎么行,再近了兔子跑了。 看到人越走越近,燕长青攥了两颗石头,就站路上等着。 眼看到了双方射程之内,那边都开始叫骂了,他顺手就把石头打了出去。 接着一阵风似的就冲了过去,见人就打,一个不落。 真就和打着玩似的,一群人吵吵嚷嚷地出来,更多是打算吓唬人的,能唬住了以后就多吃多占,唬不住的话……他们多半也没想会唬不住,觉得自己一个村这么多人呢,怎么可能唬不住。 实际上来的才多少人,代表不了一个村,更多的还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那个闹事的胆子。 打起来毫无观赏性,就是拿着棍子左甩右挡上敲下打,比蹲河边钓鱼都简单。 都是没训练过的人,眼看别人被打自己就慌了,有的鼓起勇气举着铁锹锄头,有的干脆躲躲闪闪往别人后边退。 倒是有个勇敢的,被打掉了铁锹,捂着胳膊四下一看,眼睛一亮就去捡枪了。 燕长青还等了等,等他刚把枪拾起来,一棍子上去,那一根铁管就弯成了一张弓。 捡枪的当时就傻眼了,盯着刚入手的“新弓”不知道如何是好,直到手腕上一疼,东西掉在地上,他的第一反应还不是捂着手腕喊疼,而是吓的蹦了起来,躲着那枪远远的。 怕走火。 实际上这年月因为火药枪出事的事儿数不胜数,火药都是街头卖的,纯手工制造,质量也不好说,有时候往里面装药装铁砂,装着装着就响了。 燕长青可没像这位一样,打着架还走神。 他干脆利索地见人就打,打了就走,一群人就一个个的有捂的地方了,手上脚上脸上,基本上都是三选一,少数的比较顽强,三选二,甚至全中。 有些嘴比较顽强的,就会惨一点,打到脸上的那一下,转眼都开始肿起来了。 嘴巴老实点的就幸福些,那点伤别看疼的厉害,回去歇十天八天的,就不怎么耽误干活了。 这些人全程处于懵比状态,他们看到人过来了,锄头棍子刚举起来,手上就邦地一声响,基本就疼的握不住武器了。 太阴损了,哪有打人专打手背或者骨头尖的,棍子敲上去那是真疼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