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递到她手中,道:“别紧张,喝了这杯再说!” 用力地点了点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纪小兰的情绪平复了不少,才开口道:“我,我家本来条件还是不错的,我爸有个小公司生意挺好的,但是,后来他认识一个朋友,通过他的关系请了一尊奇怪的神像回来,说是对生意有帮助,可以广纳财气!” “嗯!”我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咬了咬下唇,纪小兰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是,自从我家供上那玩意儿之后,非但没有让生意更好,反而一再受挫越来越不济,而我妈也出了车祸,现在还在疗养中心躺着,变成了植物人一直昏迷不醒!” 说到这里,我看到她硕大的眼镜片上泛起了一丝微微地雾气,豆大的泪珠在她的眼眶中打着转,却又被她倔强地憋住不肯掉下来。 “那后来呢?”催动着灵气我将“清心诀”顺着她的掌心一点一点汇入她的体内,让她的心情再次平静了下来。 “后来,我爸又请了人来看,说是那尊不是什么外国财神像,而是一尊邪像,必须得请走,要不然我们全家就都得完蛋!”纪小兰摘下了眼镜,用力地将眼中的泪珠给抹了去,道,“但是,我爸找了好多好多所谓的高人,但是,没有一个能请走那东西,不是招了骗子,就是说没那么高道行不敢动,不但没能治住那东西,反而让它更加猖狂,现在就是在我们里待着,都能感觉到那东西四处乱晃,时不时还会搞出些动静来!” “啊?”苌菁仙君递了一张面纸给她,安慰道,“别急,慢慢说!” 接过面纸擦了擦脸,纪小兰道:“谢谢你,我,我真的很着急,我在学校住宿没问题,但是,我爸现在一个人在家里,最近我给他打电话,十个里有八个不接,接了听到他说话也是颠三倒四,还能听到莫名其妙地笑声夹杂在电话里,我很害怕他会出事!” “哎哟,小兰啊!”胡布一只胖手握住了她瘦小的肩膀,道,“你别怕,跟你说了,胖爷我旁的本事没有,就是会抓鬼擒妖,你这事儿啊,包在我身上了!”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凌真一副气不打一处来地说道:“还好意思说,你连那神像是什么东西都看不出来,还有脸包在你身上!” 这话说得胡布脸上腾的一红,连忙收回了手,低头看向了张临凡,眼神中满是求救的味道。 “凌真,你们看到那个神像了吗?”我倒了一杯酒给凌真,问道。 微微点了点头,凌真赶紧接过酒杯,喝了两口道:“看是看了,但是,那东西我从来都没见过,而且,我们跟着纪同学去看了好几次,就是记不住它是个什么样子!” “还有这种事儿?”张临凡才舒展开没多久的眉毛又再次蹙了起来,疑惑地问道。 点了点头,纪小兰小声地说道:“嗯,别说是凌真和胡布了,就连我见了那东西这么多次,也只知道它是个神像,眉毛眼睛长什么样子,全都不知道!” “还真是有趣!”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道,“小姑娘,你家在哪里?” “和苑观景区!”报出这么一个地方,纪小兰脸上一红,道,“不在市里!” “哦,我知道那里!”又递了一杯“百花酿”,我点了点头,道,“那个城边镇子可比这市里建设强得多,这周末我们随你走一趟,不过,我不敢打包票这事儿一定能解决哦!” 我向来都懂得弓满亦崩的道理,所以,并没有将话说满,更何况,这纪小兰和凌真胡布都不是很熟,跟我们更是只有这一面之缘,万一那个奇怪的神像手眼通天,或者是跟他们家里有什么宿命渊源,我们也不是很好插手的。 哎,有些人为了发财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难道真就不知道那句“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以前我就曾遇到过一个村庄,本来那里稻肥水美,很是兴旺,后来村长总觉得不满足,为此四处寻找高人,不知道从哪里请回一尊单纯的六头神像,全村村民都跟被他蛊惑着一起参拜。 谁知道,这一拜可不要紧,全村人就跟着了魔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发了狂,随便一句口角就会闹出人命案,结果,不到一年时间,就闹得个人丁稀落,地枯水竭的地步。 要不是我当时正好游玩经过那里,发觉那是六凶神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破坏掉,不然,再用不到三年,这里一定会整村灭绝。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