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笑眯眯地问道,“现在就走吗?” 轻轻点了点头,莫亦凡瞥了一眼凌真和胡布,脸上掠过一丝不悦,道:“他们也要去吗?” 这话可让胡布不爱听了,只见他晃到了莫亦凡身边,昂着头盯着他的脸,不服气地说道:“别以为你拜了个什么长虫山的猫师父就牛x了,我可是我师父的首席大弟子,收拾你这种半瓶醋绰绰有余,不服等会儿咱俩就试试!” “你们俩,怎么事儿还没办倒要打起来了!”凌真应该是看不下去,全插身到他们两个中间,无奈地劝阻道。 推开店门,我发现莫亦凡之前的车与之前那辆很不一样,明显这辆要更贵一些。 “这是你的新车?”我倚在门上,好奇地问莫亦凡道,“之前那辆不是很好吗?” “哦!”莫亦凡横了胡布一眼,走到我身边,低头笑道,“我爸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凭自己的能力进刑警队,算是奖励吧!” 他轻描淡写了这么一句,似乎算是解释了。 无论如何叽歪,总之,我们一行人还是统统上了莫亦凡的新座驾。 待我们坐定,莫亦凡才发动汽车,胡布突然全身颤抖了一下。 “胖子,你怎么了?”凌真关心地将手搭上了他的额头,道,“怎么会突然打起寒战?” 胡布吞了吞口水,全身颤抖地说道:“大家,好像不太妙啊!” “什么不太妙?”张临凡问道。 “我,我好像,好像看到习姝了!”胡布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你能确定?”我一边问着,一边把目光投向了车窗外,他之前看着的方向。 点了点头,胡布笃定地说道:“嗯,我绝对没看错,虽然她伪装了,但是,对于她我太熟悉了,我能确定就是她!” 凌真一听这话,马上也紧张了起来,道:“她不是走了吗?这突然回来,该不会是寻仇的吧!” “这不废话吗?”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幽幽地说道,“不是一寻仇,难不成她不舍不得谁吗?” 开车的莫亦凡马上被我们引起了兴趣,问道:“怎么了,谁是习姝?你们有什么事儿,讲给我听听!” 我们自然都懒得说,唯有胡布,可以不厌其烦的、事无俱细地把之前发生的事儿都总结并说了一遍给他听。 我从后视镜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听到“魔化梵阳门”五个字的时候,莫亦凡的眼睛 陡然亮了一下。 “你别知打算盘!”我收回了“窥心诀”提醒他道,“你以为那邪教是你能说铲除就铲除的吗?我明白你立功心切,想让你爸和你爷对你刮目相看,但是,那‘魔化梵阳门’没你想像得那么简单,搞不好你连小命儿都得没了!” “你,你怎么知道!”莫亦凡吓得险些打错了方向盘,问道,“莫非你会什么读心术之类的?” “你别管我会不会读心术!”我很了解莫亦凡的为人,越是不想让他去,他就越是要拧着个劲儿去“送死”,所以,只好岔开话题,道,“你之前说的那个有妖怪,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才懒得理习姝是不是回来寻仇的,反正,她什么实力我们都见识过,别说是苌菁仙君已经恢复了仙力,张临凡越来越强,便是我现在这个大地之气不足的女娲后人,她也不是对手,所以无论偷袭还是明仗,她都不构成什么威胁。 “事儿吧,是这样的!”莫亦凡果然如我所想的跟着我的话题说回了自己的正题。 原来,前不久他出去办案回来,去到了一个叫无名的村落。 之所以这个村叫无名,并不是说这里的村民都没有名字,而是因为一个传说。 想当初那家村的时候,有一个很奇怪的馒头状鼓包,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便将铲平了,成村之后也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当村里出现了第一个过世的人,事儿就来了。 村民将他下葬并立上刻好的墓碑,第二天却发现墓碑不知道被什么人弄得粉粉碎,甚至连一块完整的字都没有。 自那之后,只要有人死了,下葬立了有名字的碑都会在第二天变成碎石块。后来,渐渐的村里再有人死去下葬便不再立碑了。 久而久之,这个村子一直也没起过名字的村子,就得了个无名之名。 最近这无名村不知道怎么了,总隔三差五就会冒出个漂亮姑娘,一开始说是来这里讨生活便住了下来,后来就是接二来三的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