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张临凡,那位是苌菁!”喝完之后,我顺便介绍了一下张临凡和苌菁仙君。 习飞龙对我们很有风度地点了点头,也指向了自己身边的两个人,道:“这位是老仇,仇笑如,我生意上的伙伴,而这一位就是他给我介绍来的道长,紫霄道长!” 那个仇笑如就是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油胖子,虽然对我们几个礼貌(小生)的微笑,却从眼神中透出一股子不屑一顾的味道来。 倒是那个紫霄道长,看上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眼眸半闭双手团握,瞄了我们三个一眼,眼神无比不满,好像在说哪里来的三个小鬼,竟然跑来搅局。 不过,他不满归不满的,却还是礼数周全地对我们打起了揖手,道:“三位小友不知门头是哪洞仙府,还未请教三位师从何家,或许,我与你们的师父,还能攀上些交情!” 放下酒壶,我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紫霄道长,不得不说的是,这位老先生的卖相相当不错,身着一袭香港八、九十年代林正英先生的僵尸系列电影里的黄色背绘太极图案的道袍,头戴一顶双带道士冠,看样子白眉白须,却满面红光,确实有点鹤发童颜的味道。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微笑着回答道:“家师乃清尹宿阳真人,不知这位紫霄道长可否认得家师?” 这句话说得委实不假,我们在梵阳所见所学,全都是宿阳一手交的,尽管我们叫他师兄,但他的地位就是师父。 紫霄道长似乎在脑海中展开了搜索,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道:“恕本道见识浅薄,自出山斩妖除魔也有五、六十载,倒是从未听闻过令师高名!” 这还用他说吗?千前之前的人,如果他能知道,那只能证明,要么他是骗人,要么他就不是人。当然,还有一个例外,那就是他也是梵阳中人。 不过,以我就目测都不需要以灵气一探究竟,就能看得出来,他肯定不是什么真的道术高人,而是一个纯粹的江湖骗子,无论阴界阳界,都不可能有他这道号人物。 当然,我、张临凡和苌菁仙君心中都明镜一般,却只是三个人彼此对视一眼,并会心一笑,没有当场拆穿。 也许是场景确实有些尴尬,习飞龙清了清嗓子,打起了圆场道:“这也正常,毕竟这世间能人异士不胜枚举,不可能彼此都认识,现在你们见了面,那就是朋友了,对吧?” “*!”仇笑如似乎不太中意他的说法,故意捂住嘴巴靠近习飞龙的耳朵,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三位后生的年纪估计加起来都不如紫霄道长大,姝儿年轻可能是让人骗了吧!” 他做了一个捂嘴的动作,明明示意别人他要压低声音,然而,却一点也不低,全被我们听到了。 我们是习姝请来的,这话自然是引来了她的不满,道:“仇伯伯,您是没见过临凡哥哥的本事,是真的很厉害!” 她的这话也是真挺让人崩溃的,明明一直在做事的是我,她习姝是几时看到张临凡使本事的,又怎么可能知道他本事多大的? 但是,我想归想的,人还是泰然自若地坐在沙发上,自个儿喝着小酒,感觉其实还是有些惬意的。 “哎呦,老仇啊!”习飞龙看来是很宝贝自己的女儿,赶紧帮着我们这边说话,道,“你话那么说也不对,孩子们年纪小,道行也许还不是很高,但是,那也不能说他们是骗子啊!” 还真是情商够高的商人,这句话表面是向着我们的,却是硬生生地把我们与道行不高划上了等号。 紫霄道长始终把冷冷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不难想像,他一定在想,如果我跳起来跟他吵架,那就代表我底气不足,但是像这样一声不吭,又是在表示心虚不敢多说。 清了清嗓子,我突然对他抛了个媚眼,跟着道:“道长,你是在想,这三个家伙还真是很讨厌,本来习老板的一百万,你可以一人独吞,结果,横空冒出我们三个不长眼的程咬金来,硬生生的要分你一半,是不是?” 我并没有信口雌黄,这是我用“窥心诀”读到的。 紫霄道长被我这话气得眼睛都睁开了,如果不是为了保持自己世外高人的良好形象,只怕这会儿他已经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了。 不过,他这一点倒也让我着实钦佩,能一直压着火气摆出这副心平气和的态度和我们说话,这紫霄道长也是耐(小生)极佳的主儿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