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脸。◎ 萧靖钰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只能找补道:“若是阿瑶愿意,也是可以的。” 傅瑶自嘲一笑,不过一句话而已, 她何时这般疑神疑鬼了。 傅瑶想了一路, 却都未能想出个合适的名字来, 直到回到花间赋, 看到萧靖钰替她将披风搭在衣架上,才道:“不如你就叫萧桁吧。” 萧靖钰忍不住笑了笑, 瑶儿这取名的方式还真是特别,看到什么就叫什么, 好在取的是“横”音, 听上去也还不错。 他转身对傅瑶道:“只要是阿瑶取的我都愿意。” 傅瑶很乐意给他改名,这样就可以把他们当做两个人来看待,萧靖钰给她带来了许多痛苦的回忆, 萧桁却对她百依百顺,事事以她为先。 傅瑶又给萧桁安排房间, 也在酒楼二楼, 不过需要走过很长一段过道。 萧桁看到离这么远, 心里就不乐意了, 尤其是林梁都住得比他近。 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今日缠了傅瑶太久, 他怕招傅瑶厌烦。 到了晚上, 林梁迟迟未归, 只托人送信, 说是过两日便回。 傅瑶并未太在意, 霍家堡在遂县邻县, 一时赶不回来倒也正常。 衣子橖让萧桁提了热水上楼, 对傅瑶道:“姑娘,泡个热水澡就歇下吧,时候不早了。” 萧桁把从外面摘回来的花瓣撒进去,而后拿着巾帕坐在浴盆旁道:“阿瑶,我来帮你洗。” 不出意料,他被直接拍到了门外。 萧桁摸了摸鼻子,这种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翌日清晨,傅瑶刚推开门,萧桁就把买来的吃食捧给她:“阿瑶,我专门去给你买的。” 傅瑶挑了挑眉:“你自己去的?” 斜倚在一旁的衣子橖道:“我带他去的。” 傅瑶点了点头,到一楼坐下一同吃饭。 中午时,萧桁趴在傅瑶身旁午睡,醒来就开始喊头疼,还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傅瑶让人给他熬了些治风寒的药,只嘱咐他盖好被子,切勿着凉。 可是到了第二日,萧桁的风寒反而又加重了些,傅瑶盯着他继续喝药,谁知到了第三日,直接起了热。 恰在此时,林梁从霍家堡回来。 霍一啸自那日从庄子上逃走之后便不知所踪,霍当家派出好些人手去找,并承诺来日抓回逆子,必押到花间赋赔罪。 霍当家言辞恳切,林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探了探霍家堡的虚实就又回来了。 傅瑶忙着接待他们,一直到夤夜才得出空闲,又想起萧桁今日起了热,便想去里瞧瞧他。 傅瑶走过长廊,来到萧桁房门前敲了敲门,里面并无人应答,她顿了顿,而后抬手推开房门。 借着从走廊里投进的微光,傅瑶看到房间里空荡荡的,床榻上也是空荡荡的。 一踏入这房间,就有一种幽冷的感觉,好似没有活人居住一般。 “萧桁?你在哪?”傅瑶摸索着走进去,却在走到墙边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她低头看去,只见萧桁正躺在地板上,他把自己蜷缩起来,身上什么也没盖,好像这里的一切都与他不相干。 “萧桁?”傅瑶想把他叫醒,却摸到他正在细微颤抖,再一摸额头,一片滚烫。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