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至少要比席牧更适合做些危险的事情。 席牧并不如她那么笃定:“这个保护功能,咱们又没试验过,子弹多快啊,万一拼不过子弹的速度呢?这个不能试。” “那我不参加抓捕不就成了?”徐灵灵觉得这不是个事儿。 “那成,咱们说好了,有危险的事情你不能去做,平常的你帮我。”席牧对于利用媳妇儿的空间没有太大的压力,只要不涉及她的安全,什么都好说。 再说,就凭她现在的本事,他就是拒绝也没办法啊,还不如提前说好了,还能让他提前有个准备。 夫妻俩在空间利用的问题上达成了一致意见,下了火车之后直奔席牧的驻地。徐灵灵终于有了固定的单位,和席牧分头报道。县城不大,政府机关也大都集中在一起,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要去的农业局。一个大大的院子,前半部分应该是菜地,徐灵灵看到了只剩下光杆的茄子秧,在冬日的寒风中瑟瑟发抖。后面是并排的几排砖瓦房,和她初中时的学校差不多,和东北的家属院布局也很像。有孩子在某一排房子前面玩耍,看来是宿舍区。 她在门口的值班室问明了人事处的位置,她的手续齐全,又是个随军家属,人事干部很热情地接待了她,领她到办公室,路上经过后勤处的时候,还帮她领了纸笔等办公用品。 办公室里有两个围坐在炉子边喝茶的同事,见人事干部领了一个新同事过来,站起来迎接。 人事干部给他们互相介绍,资格比较老的那个叫乌铁,当地人;年轻的那个叫卢保海,也是当地人。 两位男士见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挺高兴地表示欢迎。卢保海还特地把属于她的办公桌椅好好地擦了擦。 徐灵灵觉得自己运气不错,两个同事看起来都很好相处的样子。如何与同事相处,是她面临的全新课题,她自知情商有限,不是那种游刃有余的人,因此一直比较担心这个问题来着。 卢保海是个大专毕业没两年的小伙子,目前正处于单身阶段,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立刻目光灼灼,打上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主意,对徐灵灵就格外地热情。结果到了中午,乌铁客气地问了一句:“小徐啊,你还不知道咱们的食堂在哪里吧?让小卢带你去,我得回家吃去。” 徐灵灵挺真诚地回应:“谢谢您啊,乌主任,我也得回家吃,家里还没收拾呢,刚才刘干事说我可以明天正式来上班,下午我就不来了成不?” 乌铁有些意外:“你是当地人?” 徐灵灵笑笑:“不是,我是随军。” 卢保海嘴巴长得老大:“啊?你才几岁啊,就结婚了?”还是个军人,连插足都不敢,那叫破坏军婚,是犯罪。 徐灵灵特开心地回答:“哎呦,小卢,我谢谢你了,我都三十五了。” 这下,就连乌铁都不敢相信了,盯着她看了半天:“真的啊?你这看上去也就是二十来岁啊!” 徐灵灵更开心了,一点儿都没有年龄是女人隐私的意识:“是真的,我家儿子都上三年级了。” 卢保海的脸立刻黑了,白高兴了。 乌铁摇着头:“你这真显年轻,真是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儿子也跟来了?下午得去办入学手续吧?” 徐灵灵回答:“没有,他跟着爷爷奶奶呢,就我们两口子过来了。” “孩子还是跟着父母好。”乌铁立刻以过来人的身份劝告:“咱们的孩子可以直接去上实验小学,是咱们这儿最好的小学,还是过来好。” 徐灵灵不想给同事留下不大方的第一印象,就干脆挑明了说:“我们家那位是北京的,孩子在北京上小学呢。” 乌铁愣了愣,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来:“闹了半天,你这是大有来头啊。”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