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有十几位陪酒的花魁级别女子,南边来的花魁从云默进门后眸光变得炙热起来。 盼着云默给自己写一首诗词,哪怕称赞一句,她们的身价也会暴涨,赚更多的钱。 花魁主动上前给云默敬酒,含羞带怯望着云默,说着久仰云中君等等话,完全无视坐在云默身边的姜氏。 花魁对云默追捧讨好令酒楼中男人们心头泛酸,却又流出果然如此神色。 只要云默出现,花魁必然再瞧不上旁人了。 云默没有接过花魁敬酒,疏远道:“夫人管得紧,以后我不敢再踏足风月场了。” “云兄为姜夫人辜负美人情分?”名二公子身边的人开口说道:“姜夫人看着不似拈酸吃醋的人,堂堂男儿岂可因一妇人束手束脚?” 这话就很有内涵了。 嘲讽云默才学容易打脸,名二公子的小弟们便另辟蹊径嘲讽云默惧内,被夫人管着。 名二公子眉头舒展,旁边人跃跃欲试,打算把云默畏惧夫人,便是巴结女侯做实。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他们就不信毁不掉云默名声。 云默按住姜氏胳膊,淡淡说道:“我不屑同无情无义之人同坐,你去那一桌坐!” 说话的人弄了个大红脸。 名二公子说道:“他只是惋惜你娶了不贤善妒之人,心疼云兄被妇人掌握。” “不去风月不受花魁美酒就是被妇人掌握?名兄不觉得此话甚为荒谬?况且吾妻聪慧美丽,吾甚爱之,其余人在她面前都是胭脂俗粉,情深至极,眼中再无旁人。” 云默眸子深邃,盯着名二公子一字一句说道: “你是最没资格说男人被妇人掌握的话,名家嫁出去的女子没少在丈夫耳边为娘家请托,若无联姻,名家哪来得今日呢?” “对夫人专情,并非惧内,情之所钟,她伤心,我亦难受。” 名二公子:“……” “放榜了,放榜了。” 一阵阵高声煊赫传来,考生们紧张起来。 名二公子借此机会平稳心神,京城本地的花魁更重视名二公子等必将排名靠前的考生。 她们嘲讽轻蔑看了一眼江南来得花魁,重视文名不如官职爵位来得实在,京城花魁都盯着世家子弟,更愿意伺候家世背景好的客人。 放榜后不久,已有差役跑来酒楼报喜,“恭贺上云下讳默老爷,高中今科会试第六十二名。” 姜氏起身接过差役的喜报,送上了百两银子的喜钱。 考生们眼睛一亮,出手果然大方。 姜氏笑着把喜报捧给云默,柔软温柔说道:“夫君中了,高中了。” 云默倒也不是做戏,知道自己高中同看到喜报时截然不同,喜悦之色溢于言表,手指颤抖摩挲着喜报上的名字。 “不过是六十二名,至于高兴……”京城花魁的话没说完,姜氏掏出一把银票扔到她脸上: “今儿我高兴,你来善抚琴,从现在开始,你一直抚琴,直到我的高兴劲过去为止。” 漫天的银票飞舞,不是十两的银票,每一张都是百两银票。 花魁面色难看极了,手指扣着琴弦,“你拿银子羞辱我?” “我拿银子买你抚琴助兴,又不用你去伺候老男人,怎算是羞辱?”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