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有体会。” “你……” “你好好考虑吧,你应当是见过难民和你府中的钱粮的。”临栩天真地逼迫卫任之,“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只不过晚几日,可到那时,又不知道会死多少人,他们该多怨你啊,可能做鬼也要向你哭诉呢!” 说完,他和宋霖走了。 路上,宋霖依旧抱着临栩,有些不满,“明明可以找其他人,你偏要逼着儿子出卖父亲,真是……” “人面兽心?心狠手辣?还是恶贯满盈?宋霖,这些话,你都说了好多次了。”临栩在宋霖怀里,低笑的声音明明很好听,宋霖听着却像是厉鬼,无端瘆人,“第一,找他无疑是最准确最迅速的,至于第二,他们啊,看起来父子反目,他爹绑他都没真用力气,那鞭伤看着可怕,却伤口浅得几日便可痊愈,连饭菜都时时备着,生怕他饿着。那面子上的功夫做那么足,是存心给我看?” 宋霖震惊了,他如果冲动一点的话,早已把临栩扔下去了。“你有病吧?你是见不得别人父慈子孝还是怎么回事?人家让你看了吗?” “你是才知道我是这种人吗?” 宋霖张了嘴,又咽下去了,因为他发现,怀里的人在细细颤抖。 “我嫉妒他!”看起来毫无人性的余地主,对自己的儿子事事上心,而看起来胸怀天下,仁慈果敢的明君,却要杀了他儿子。“我要嫉妒死了。” 宋霖不知道临栩的神使经历,莫名其妙,不就是被废了太子之位,去做神使吗?神使也是一个风光的职位啊,为什么他讨厌皇帝,讨厌神灵到了这个地步?不该啊…… 这话他自然不能亲自问临栩,万一说了不该说的,算计到他头上怎么办? “阿霖,我好难过……” 额……宋霖良久,憋出来一个字,“乖……”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宋霖暗暗道了声罪过,他本来是非常气的,可是,临栩居然装可怜。不是他立场不坚定,实在是敌人太狡猾! 第二日,他再次找到余任之时,余任之更加疲累,行礼时站都站不稳,感觉随时会昏过去。 可临栩只是问:“想好了吗?” 余任之温柔沉静的眼睛盛了悲伤,缓缓开了口:“我是因为前几日给难民发放粮食被关的,我爹他……反对我那样做。我和他吵了一架,他罚了我二十鞭。” “果然。” “本来我是在养伤的,可我听到这儿的官员和我父亲饮酒,商量着……吞了钱粮,我又和他吵了一架,被关在这儿了。” “怎么吞?怎么瞒天过海?” “把钱粮藏起来,在你们来的当天开仓放粮。” 难怪那些难民有吃的脸上却有了死气。 “其他的,我不知了。” “无妨,够了。”临栩勾勾嘴角,“你多大了?” “在下无可奉告。” “你可真可爱。”临栩走了。于任之讨厌他也是应该的,临栩慢慢品着茶,“我还挺喜欢他的,想把他收入囊中呢。” “哦。”宋霖闷闷的,解开衣带,露出雪白中衣。 “讨厌我也没用,他会是我的人的。” 宋霖不说话,把夜行衣扔在临栩旁边,刚好盖在茶壶上。 “哎,你不许随便乱扔衣服。”临栩看着宋霖脱衣服脱出了上阵杀敌的力道思考了半晌才笑了:“怎么,吃醋了?” “真是好笑,我吃谁的醋。” “我最喜欢你,我只是把余任之看做下属,未来的。” “不许把喜欢一直挂在嘴上,喜欢这个,喜欢那个,你是打算都娶了还是怎的?” 哎?喜欢就要娶啊!临栩不懂宋霖的脑回路。 这边宋霖仍在教训,“你干脆喜欢整个世界好了,那样世界都是你的了!”宋霖一边抱怨,一边提溜起临栩,把他扔在床上,越说越气,在临栩胸前锤了一下。 这种动作在将门很常见,高兴了,生气了,都要锤一下。然而,宋霖瞪着临栩的淤青,忍不住吐槽:“娇气,我就那么轻轻摸了一下。” “你们管那个叫摸啊?” “那……都怪你,惹我生气!”宋霖一定要给临栩上药。 临栩颇为无语,“你快点上药,否则淤青都散了。” “留了疤就不好了。” “又没破皮,而且都不疼了。” 宋霖在淤青处戳了一戳,力道还不小的那种。“疼吗?” “疼。”临栩白眼都懒得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