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便看到田莹坐在床边,用两个手巾来回倒换,给我敷着腰。 “感觉好吗?”她柔柔的问道。 “挺好的。” “我是说你感觉伤势好点了吗?“ “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腿还麻吗?” “还好吧,你掐一下。” 她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问道:“怎么样?” “还行,有疼感。” “那我就放心了。” 敷了一会,我觉得血脉通了,腰板不再那么僵硬。 试着下地活动了一下,腿也可以迈开了。 “行了,我可以了,谢谢你。”我说道。 田莹问道:“这句话几个意思?是要赶我走吗?” 我笑笑:”我不是赶你,你看看都几点了。“ “不过才五点嘛,平时这个时候也是才下班啊。” “你赶回首都还有一个小时呢。” “不急,我给你做点饭。” “我自己能做。” “哎呀,你不用撵我走,我做完饭就走啊。”她白了我一眼,倔哒倔哒的走进了厨房。 我用手扶着老腰慢慢的坐到了沙发上,打开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荒岛的新闻,荒岛上的一些基建已经上马了。 由于我最近经常和武灵云、张倚天通电话,所以我并不觉得意外。 但从画面里能看到实时景象,心情还是无比的舒畅。 不久,田莹把饭做好了。 一个炒菜,一个酸辣汤。 我喝了一口汤,顿觉胃里一股热气上涌,就连后腰都觉得暖烘烘的。 “好喝吗?”她眼巴巴的看着我。 “好喝,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酸辣汤。”我由衷的说道。 她开心的笑了:“你真会说话。” “真的,你做饭手艺不错啊。” “还好吧,我喜欢做饭,就是一个人做饭没意思。”她的眼神中有些寂寥。 我也有同感:“一个人吃饭都不香。” “那以后我陪你一起吃吧。”她若有所指。 我呵呵的笑道:“我散漫惯了。” 她目光暗了一下,又笑道:”我和你开玩笑呢。“ 我顺水推舟:”我知道你在和我开玩笑。“ 吃过了饭,田莹又刷碗刷锅,在厨房里弄得噼啪乱响。 我走了过去,问道:“你忙什么呢?” “我把你厨房收拾一下。” “收拾它干什么啊?一个租的房子。” “租房也得利落点,我都给你擦一下。” 我无可奈何,其实我厨房并不脏。 这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她又开始打扫房间,就差把棉被给我拆了。 看着她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商量道:“这天都黑了,路上不好走,你就别干了。” “没事,我马上收拾完。” “你是不是有洁癖啊?这水泥地都快让你擦秃噜皮了。” “有点小洁癖,不大。”她嘻嘻的说道。 她半跪在地上用抹布擦地,鸡心领的领口下垂。 我有些眼晕,尽量躲闪。 可是想法很君子,眼睛却不老实。 她似乎发现了,但也不介意,依旧如老黄牛一样的擦着。 我租的这个房子是南北朝向的正房,只有东西两个屋。 她擦完我这个屋,又去擦另一件屋。 我彻底服了,走了过去说道:“这屋没人住,你就别干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