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公交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些乘客跳下客车,七嘴八舌的说起路上的情况。 “劫匪在哪呢?”男人气势汹汹的问道。 “在车上呢。” 男人虎视眈眈的走向了公交车问道:“哪个是?” “车上绑的那几个就是。” 男人转头看向身边的几个人说道:“你们上车把劫匪押到屋里去。” 几个联防队员爬上客车,合力把劫匪拖下车。 我拉开车窗往外看热闹,就隐约听那个疤痕男喊道:“二叔,我被人打了。” 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面色一变:“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二叔,我冤枉啊,是别人调戏妇女我出手相救,他就打我。”疤痕男恶人先告状,“他把我们兄弟都打坏了。” 肥头男人目光一凛,破口大骂:“媽的,谁打的?” “车上最后排坐着的那个小子。” 肥头男人拎着酒瓶子,带着几个联防队员凶神恶煞的上了车,吼道:“外面的那些人是谁打的?下车。” “是我。”我毫不畏惧的站了起来。 那个小娘子马上轻拉了我一下,悄声道:“千万别下去。” 肥头男人走了过来,盯着我问道:“是你打的吗?” “是的,他们抢劫财物,我是见义勇为。“ 肥头男人目光一阴,巡视着周边的乘客,阴森的问道:”他们抢劫了吗?“ 这些胆小怕事的农民瞬间闭嘴,没有一个给我作证的。 肥头男人一声冷笑:“你说的空口无凭,外面的人还告你调戏妇女呢。” 我气愤道:”是他们调戏妇女。“ “下车。”肥头男人暴喝一声,“你必须接受调查。” 几个联防队员扑了上来,连拉带扯将我拖下车去。 我恨恨道:“你们还能讲点道理吗?” “什么是道理?在这里我就是道理。”肥头男人酒气熏天的说道。 然后回身踹了汽车前脸一脚:“滚,别在这里停着。” 公交司机见风使舵,开车就跑。 我气愤的喊道:“你们别走啊,走了谁给我作证啊?” 可是公交司机置若罔闻,开车跑了。 “把他给我铐上。”肥头男人大喝一声。 一个联防队员上来就想铐我。 “我看谁敢。”我拉开了架势。 肥头男人从兜里掏出一个证件说道:”这是我的执法证,难道你还敢暴力抗法?“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联防队会有执法证。 联防队员见我有些犹豫,上来铐住了我的双手,把我推进了边上的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很黑,窗户都被木板钉上了。 他们将我在一把椅子上铐上,椅子对面就是一张桌子。 肥头男人坐到了桌子里面,瞪着一双阴毒的眼睛看着我。 半晌,猛然将桌子上的一个台灯打开。 上百瓦的灯泡瞬间闪亮,直射到我的眼睛上,令我的视线瞬间消失。 “你媽的,你居然敢打我侄子。”他骂骂咧咧。 “他聚众抢劫,调戏妇女。”我大声的争辩道。 “现在没有人证,你说什么都没用。”他恶狠狠的说道,“看你小子溜光水滑的也不像个穷人,只要你赔偿五万块钱,这事就算过去了。” “我凭什么赔钱?你们知法犯法,罪加一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