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弧度,借着树枝的弹性,朝机头的方向跃去。 在离机头大概两米左右,我松开了树枝,腰腹一摆,在空中迈出了一个三级跳远的姿势,左手一按机体,右手一抓驾驶舱破碎的窗口,身体如蜥蜴一样的贴了上去。 窗口里立即发出了求救声,原来我们在机体下面听到的哼鸣,就是从这个窗口里发出去的。 我双手用力,把身体支撑起来,右腿一跨,就横扑进了机体里。 机体里躺着两个飞行员,我摸了摸两个人的脉搏,除了那个活着的,另一个已经没有了声息。 这个时候,我听见有人在敲驾驶舱的舱门,赶紧打开房门,程晓曦已经等在了门外。 活着的那个飞行员虚弱的指着一个柜子说道:“那个柜子有药品。” 我走到已经挤压变形的柜子前,用脚猛踹了几下,将柜门踢开,拿出了一个小包。 程晓曦和飞行员交流了几句,说道:“他说他磕到了头,很迷糊。” 我又在机长的身体上摸了摸,确认他没有骨折,这才让程晓曦辅助着我把机长背下了飞机。 我把机长放躺在一个平地上,将他的衣服全部解开,观察着有没有致命的伤口。 机长的身上还好,除了几个不太严重的划伤,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我拿过了药包,给他的伤口做了消毒,对程晓曦说道:“给他多穿上点衣服别让他感冒了,他身体没有大事,就是不知道他脑袋里的伤势怎么样。” 程晓曦点点头,不无担心的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救援,希望他能活下来。” 一句话提醒了我,我急切的问飞行员:“卫星电话在哪里?” “我想想,你让我想想。”飞行员脑伤以后,有点糊涂了。 “别着急别着急。“虽然我心急如焚,但还是保持着镇定。 飞行员想了半天,依旧没有想出来。 我一见也别费劲了,转身朝飞机走去。 驾驶舱里,我拿着手电四处的寻找。 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我纳闷了,就这么大点的地方,卫星电话能滚落到哪去呢? 看着破碎的窗户,我突然有个想法。 会不会在飞机迫降的时候,掉到窗外去了? 如果真是这样,可就难办了。 依靠着我对飞机的熟悉,我再次将驾驶舱翻了一遍。 可还是没有找到卫星电话,却在副驾驶的身上找到了一个打火机。 我喜出望外,连忙走出了舱外。 星光下,程晓曦坐在飞行员的身边,背转过身体,看着自己的伤口。 我走了过去,轻声道:“怎么样了?” 她吓了一跳,猛地让衣服放下,说道:“我在消炎。” “我知道,多敷点药,别感染了。” “可是我看不到伤口的位置。” “我帮你。” “还是不要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树丛里发出了簌簌的声音。 程晓曦惊恐万状,急忙躲到了我的背后。 我警惕的问道:“谁??”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