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跑过来和它站到了一起。 胖子急促道:“老大,躲开,我要开枪了。” 我喝令道:“不许开枪,把窗口堵上,它们要是跑,就给我拍回来,别打死了。” 话音未落,两条狼狗已经同时扑了上来,分取我上下两路。 我将铁锨舞成了风车,将狼狗拒之身外。 就在它们下落之时,骤然将铁锹迅速拍出。 那个被打酸鼻的狼狗有经验了,想要把屁故调过来,估计想说:“别玩阴的。” 我哪能给它那个机会,迅速探了一下身体,将铁锹伸长了半米。 这一锹又打到了它的鼻子上,他“吱吱吱”的叫了两声,夹着尾巴没有了战斗力。 另一条狼狗不知死活,后退一瞪,高高跃起。 我的铁锹居高临下的猛然一拍,正拍到它的鼻子上,这条狼狗还不如那条,直接在地上滚了几滚,跑进了里屋。 我追了进去,看到两条狼狗都用惊恐的眼光望着我,在它们的身后,护着几条还没睁开眼睛,嗷嗷待哺的小狗。 我明白了,这是一对夫妻,它们为了保护弱小,准备和我做最后的拼争。 我将手中的铁锹慢慢的放下,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狼狗呆呆的看着我,也不再那么气势汹汹。 我往前走了一步,它们退了一步。 我半蹲下来,将双手摊开,表示我对它们没有威胁。 或许它们也知道打不过我,而我又不再攻击它们,所以摇了摇尾巴,露出讨好的神情。 我试探着将双手摸向了两条狼狗的头顶,狼狗躲闪一下,随即顺从的任我轻抚。 我拍了拍它们的背,让它们趴下,然后拿起了一只狗仔捧在了手里。 两只狼狗马上站起身,保持着警觉的眼神看着我的手。 我给狗仔捋了捋毛,又在狗仔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这一下,它们高兴了,把尾巴摇的和电扇似的。 我将五只狗仔都抱进了怀里,慢慢的往外走。 两只狼狗摇着尾巴,在我的脚下穿行,好像找到了家一样的开心。 “老大,你太厉害了。”胖子长出了一口气。 崔薇薇也佩服的五体投地:“老大,你真爷们,我刚才都要吓死了。” 张倚剑夸赞道:“老大,也就是你吧,要是我早把它们打死了。” 我笑道:“它们应该是军犬的后代,驯化以后会有很大的用途。” “是啊。”胖子随声附和,“这几个小家伙长大了,会有大用途的。” 我在院子里找个一个位置,将狗仔安放好,对两个狼狗说道:“别乱跑啊,在这里等我。” 也不知道它们能不能听懂,反正尾巴就是各种摇。 我又重新走回了那个建筑物,拉开所有的抽屉看了看,也没有什么对我们有用的资料。 我们用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将这个大院看了一遍,基本可以确认这里就是一个检测站,负责检测各种指标的。 至于在这里为什么会有检测站,我就想不明白了。 拿上了我们所有能找到的资料,我们往回走,准备回去好好的研究一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