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办公室的大门,是一条走廊。 地砖很漂亮,天然的大理石花纹。 通过大理石上的灰尘来看,这里已经好久没人走过了。 隔壁办公室的门大敞四开着。 我往里面看了看,身体骤然一抖。 傻姑不明其意的探头一看,惊呼一声:“哎呀妈呀。” 这件办公室里放置着很多两米高一米粗的玻璃桶,在每个玻璃桶里都站着一个人,全身赤裸的用药水泡着。 这些标本肌肤发黑,体型瘦长,很像非洲的土著,一个个栩栩如生,保持着生前的模样。 我们走了进去,站在这些标本的玻璃桶前,看着上面的编号。 全部都是1943的号码打头。 估计这些人应该是1943年被封存的。 在办公室的一角,有一个玻璃桶早已破裂,里面浸泡的标本由于年头久远,已经腐败成一具白骨了。 “太恐怖了。”傻姑感慨万分的说道。 “是啊,也太残忍了,不可想象啊。” 墙壁的一端,有一扇紧闭的门。 傻姑轻轻一推,小门缓缓而开。 房门里有两个桌子,还有两个铁皮卷柜。 我走进去,将桌子的抽屉打开,看到里面有几张写着文字的白纸。 拿起来看了一下,并没有看懂,觉得没有什么太大的用,便扔到了一边。 “老公,你看这是什么?”傻姑喊道。 我抬眼一看,傻姑从卷柜里拿出一个大厚本子,聚精会神的看着。 我走了过去,看到本子上贴有照片。 傻姑翻了几下,说道:“应该是外面那些标本的个人资料。” 上面的文字我看不懂,但从格式上来看,应该是一本标本档案。 傻姑抬头问道:“他们为什么要用这些人做实验呢?” 我摇摇头,我也想知道答案。 出了房间,我们继续往前走,依旧是一间间实验室,只不过每个实验室的研究标本不一样,但我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沿着走廊,我们来到了尽头。 推开这扇走廊大门,我们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这是一个丁字路口,分为左右两侧。 我左右的看看,决定往右走。 就是这时,我听到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朝我们这边走来。 傻姑和我对望一眼,打开了枪上的保险。 我一拉她的手,钻进了身边的房间。 房间里很冷,似乎是一个冷库,房间里有很多铁架子,架子上放着十多个绿色的箱子。 在如此低温的房间中存放着这么多箱子,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吃的。 我轻轻的锁上了房门,来到了铁架子跟前,看到了箱子上的标识,不知道该哭还是笑了。 原来这些箱子不是食物,而是武器。 不过也好,正好可以用上。 傻姑拎起边上的一根撬棍递给了我,我插入木箱的锁扣中轻轻一压将锁扣别开,一掀箱盖,一支和傻姑一模一样的mp40冲锋枪出现在眼前。 我拿起来掂了掂,觉得有点轻。 于是环顾四周,特意找了一个大号的箱子用撬棍撬开,赫然发现是一挺mg42通用机枪。 我很是高兴,在二战游戏中,我最喜欢的就是它了。 因为它,我特意查找过资料,得知这挺通用机枪每次扣动一下扳机的短点射,就可以射出12到15发子弹。 这简直是打家劫舍,街头斗殴的大杀器,如果带着它泡妞,估摸没有哪个女孩敢不答应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