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我们,刚刚就应该是他顶断了树干,发泄着对我们的敌意。 孟莉被吓的花容失色:“哎呀妈呀,快跑吧。” 我还算镇静,抱着她的腰说道:“没事,别怕。” 公牛冲不进树林,只能在外面和我们示威着。 我看它就是我们碗里的肉,思量着该怎么弄死它。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猴子,猴子跑的比我快,能不能把它引到坑里呢? 我为我这个想法而振奋,不管能不能行,这也是一个奇妙的想法。 回程的路上,我把这个想法和孟莉一说。 孟莉直摇头:“不可能的,猴子哪有那么高的智商?” “那也得想想办法啊。” 回去的当晚,我把猴子拉在身边,给它做着政治思想工作。 “小孟莉,你得帮个忙啊,你要不帮忙,我们就要没饭吃了。” 猴子和我挤眉弄眼。 我落下了脸,严厉道:“严肃点,开会呢。” 猴子腿一蹬,倏地一下上树跑了。 把丁欣乐的满地打滚,学着我的样子:“严肃点,开会呢。” 我愁眉苦脸,这可怎么办呢? ………… 傻姑又是一夜没睡,血丝布满了双眼,直视着和苍鹰熬到了天亮。 当第一缕晨光染上苍鹰的羽毛时,它更加愤怒急躁了。 傻姑试探将牛肉捧到它眼前,但它置之不理,只用喙去喙击铁链,发出啪啦啪啦的爆响。 鹰喙已鲜血淋漓,却仿佛不知疼痛,一如既往地啄击着。 鲜血,一点点滴下来。 我将早饭放到了傻姑身边,傻姑一动不动。 我无可奈何,只能哀叹:“唉,何必呢。” 这个时候,孟莉走到了我的身边说道:“我想出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让猴子引牛进坑的办法。” 我特别高兴:“说说。” “你去前面的树林里砍出一个和那边树林里一样的通道,在通道的尽头挂上香蕉,我们饿猴子两顿,看看猴子会不会去拿。” 我顿开茅塞:”你是说条件反射?“ 孟莉沾沾自喜:”是啊,这个主意牛吧?“ 我赞同:“行啊,可以试试啊。” 过了一会,我看到猴子从树上下来吃饭,走过去手到擒来,用绳子把它捆上了。 猴子第一次受虐,应该不是很理解,先是装可怜,然后暴跳如雷。 丁欣心肠软,几次想把它解开,都让我给按住了。 折磨到下午,猴子终于明白谁是老大了,不住的给我鞠躬。 我和它推心置腹:“兄弟,别怪大哥心狠啊,大哥也不好混啊。” 猴子使劲的点头。 我心情大爽,从箱子里找出了那盒香烟点上,喷云吐雾道:“如果你答应和大哥去干一票,大哥吃肉保证不让你喝汤。” 猴子拼命的点头。 我把香蕉挂到了树上,指着说道:“我现在把你放开,你就去拿香蕉,ok?” 猴子媚笑。 我把猴子解开,猴子一蹿,倏地一下上树跑了。 我恼羞成怒。 孟莉和丁欣笑得满地打滚,嬉笑怒骂:“你和猴子装什么黑涩会老大。” 试验失败,猴子也没了,看来得再想办法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