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这么懒的人,除了承柏,会在写纪念册的时候专门去翻翻看谁谁谁写了什么吗? ——……那你说哥这是什么意思?你笑屁啊。 ——据我看来像你这么大的毛孩子…… ——哥比我大一岁啦。 ——我知道,你别打断我行不行? ——你别打人头么。疼死啦。 ——像承柏这种性格的男生,能做出来这种事情来肯定是有很隐秘的感情在里面的。 ——什么感情? ——自己想喽。 ——想不明白么? ——那自己去问啊。 ——我们两已经十来天没讲话了。 ——为什么? ——因为balabala ——居然敢这么说你?以后都不要理他。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你越不睬他,他越上杆子,他是不是总爱管着你啊,以后你一定要翻过来才行,老被别人压着怎么行……不过啊,我看承柏应该是有原因的。 ——嗯,我也觉得。哎呀,小姨你到底要说什么啊?啊!你怎么又打我? ——郑家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笨蛋啊,智商低就算了,情商也不高。真是家门不幸。 快落地的时候,郑陆睡着还没有醒,小姨给他掖了掖毯子。她至今没有生养,一直都是拿郑陆当自己的小宝贝看。今天的话要不要跟姐姐说说?还是算了,是真的躲不掉,是假的会自动消散。 佛云:缘份都是前生注定。 ☆、29 二十九章 【倒V】 伤筋动骨一百天。阮小二因为小腿被陶承柏夹伤了,虽然没有断,但是也已经在床上呆了个把月了。他现在因为承包合同到期的问题已经急得有些焦头烂额了,可恨他手脚不利索只能在床上打电话。 他刚指派陈卫国给姐夫的连襟即哭河头的书记送去了一份大礼,这才好容易得到了一点内部消息,原来是上面忽然接到了很多举报信,说他这一条线节假日会乱提价,售票人员服务态度恶劣,并且时有替换假钞的事情发生。上面很重视,决定仔细调查。 熊书记问他:你这个事现在查得很紧啊,今年的合同你就别想了,你是得罪了哪个了? 阮小二听到这里已经是背脊出汗了,到底是什么人给他暗地里使绊子?他这条线一贯如此——其实周围的哪条线不是如此,顶多陈卫国换假钞的事做得出了点格,但是也从来没有什么无聊人士去写什么举报信。调查什么的先不说,要知道拿不到合同,不单单是一年的利润没了踪影,他新上了两台大客,一百多万的投资眼看着就要在那闲着长草了。而且这时候谁能乘机在哭河头这条线上插上一杠子,肯定是咬一口就是一个牙印子,以后也不会轻易松口的。 这让他如何能不着急呢。阮小二望着窗外的大雪花,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今年的雪史无前例地大。 领完了寒假作业。老戴简单说了几句,都是关于最后一场考试成绩的。这次三班比七班考得好得不止一点,最重要的是年纪第一仍是稳稳地落在他的班里,戴邢斌心里得意,不过面上并不显出来,嘱咐同学们:放假了也不要尽顾着玩,多看看书,多做做题。 “雪大,都早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老戴说着一挥手,转身就出了教室。剩下一帮子学生在屋面鬼喊鬼叫:老戴,明年见。老戴,俺会想你滴。 这帮小兔崽子,戴邢斌心底油然一股成就感升了起来,脸上不由自主地就笑出了一朵花。 “戴程?”戴邢斌手搭在走廊栏杆上,看到儿子正在教学楼下面的花坛边玩雪。 “哎!”小戴程蹲在那儿,转脸朝楼上答应了一声。 “别乱跑,一会回去了。” “哦,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