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郑陆回答得异常干脆。陶承柏乐了,对上他的眼乘机问一句:“那喜欢我吗?” “喜欢。”回得丝毫不拖泥带水。 “谁喜欢谁?”陶承柏紧追不舍地问。 郑陆垂下了眼,而后笑模笑样地回答,“陶承柏喜欢郑陆。” “嗯?”陶承柏很不满地一皱浓眉,随即就把脸俯进郑陆的肩膀颈窝,惩罚性地开始到处咬,郑陆碍着陶承柏胳肢窝还夹着温度计加之又是个发热的病号,所以并不十分挣扎,只一味缩着脖子笑,两只手按在他胸口意意思思地做个推拒的姿态。 “说不说?”陶承柏抱住郑陆,用下面胡乱地去顶他。 “都发烧了还不消停。驴啊,说硬就硬。”郑陆笑着骂,想曲起腿蹬他,陶承柏一腿一个将他两腿别得动弹不得。 不是陶承柏硬要这么执着,而是两个人之间,郑陆确实从来没有在这方面明确表过态。年轻人的感情是如此单纯,单纯到即使在成年人眼中只是流于表面的这种程度的告白,也可以如此在意,以致心心念念到妁热炽烈。 郑陆偏着脑袋歪在枕上,似乎是想了想,终于是有了决定抬手揽住陶承柏的脖子,把嘴巴贴到他耳边,嘴唇蠕动轻着声说了一句讨他欢心的话。 陶承柏笑着把头点到床上,就觉得心中满满的,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不停在身体内部四处冲撞,抓心挠肝地简直要不知如何发泄才好了。 “已经上了三十八度了,现在难受么?”郑陆将温度计盖好,搁到枕边,回手摸了摸陶承柏的脑门,担心地问。 “难受死了。”陶承柏说着话果然气息粗重起来,将郑陆睡衣解开睡裤扯掉,把头脸手脚都往他身上贴。郑陆以为陶承柏是将他当成了降温器,他现在对陶承柏又是心疼得要命,所以乖乖得随便他怎么揉搓。直到陶承柏将手指从他后腰揉到肉嘟嘟的屁股蛋还一路往下,伸到他臀缝里,并用力按压时他这才朦朦胧胧地明白了陶承柏的意图,一时便羞得浑身也像是发了烧,扭得活鱼一样要躲他,一叠声地叫他把手拿出来 “郑陆……试一次好不好?”陶承柏话语呢喃,将他耳朵整个含在嘴里,一只手捧着他的屁股瓣,一只手把人勒在怀里,用下面小心翼翼地往他臀缝里探。 郑陆被他吐出来的热气熏得半边身子都起了鸡皮疙瘩,缩着脖子拒绝:“我不。” 陶承柏拉着他的手向下握住了自己的枪,用力地去撞他的手心,声音都有点可怜兮兮的了:“硬得要爆了,想进去。” 确实是硬得像铁杵一样,郑陆嘟起嘴,用羞红的眼角瞪他:“这么大的东西真捅进去还不把人给疼死了。” 郑陆怕疼。陶承柏登时被这一壶话给灌了顶,垂头丧气蔫头耷脑地趴到他身上。想到以后要打一辈子飞机顿觉十分悲惨。 郑陆也觉得话说得重了,他现在的心情是舍不得陶承柏受半点委屈的,于是转过头去,磕磕巴巴地把话往回圆:“现在什么都没有怎么做……不是应该用东西润滑的么……再说了你、你、你会做吗……真把我弄伤了你就不心疼……” 陶承柏听了这话像通了电的灯泡,噔一下立刻就亮了。抱着郑陆没头没脑地啃,没轻没重地乱顶一气,如此这般过过干瘾。 郑陆看他实在是急得狠了,又是病号,况且自己也被他撞出了火来,头脑一热,心底一软,便张嘴而出:“要不我给你弄出来吧。” 陶承柏并没有立刻领会出这句话的精髓,等郑陆扶着他的腰向下钻进被子里,一口将他含进了嘴里他才惊讶得翻了个跟头。郑陆嘴上有伤呢,他想把人捞上来,然而手伸下去却是用力按住了他的肩,全部的精力一时都用光了,都用在克制自己不在那温暖的地方冲撞上了。 郑陆仅仅只是将他上面小小一个头含在嘴里,微微一个用力,陶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