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今天下班迟了半小时,准确的说是她在饭馆磨蹭了半天才回家。 家里和往常一样,只有卧室门缝里透着点暖光,是易辙开着台灯在复习。 易真忍住了迈向房间的脚步,开灯冲麦片,然后站在水池边小口吃着。 似是等了一会儿没见她进来,易辙自己开门出来了,易真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温热的身躯贴了过来,她胸前一紧,就被少年掌住奶子揉了起来。 “今天好晚。”易辙脸埋在她肩膀上闷闷地说话,“很忙吗?” “嗯......有点。” 易真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撑着池边轻轻地喘着气。 她肩膀有些紧绷,整个人贴在池壁上,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易辙一头劲地揉了一会儿也发现了她的反常,手上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姐弟俩一前一后站着,一时都没有说话。 少年身形高挑,影子将她完全笼罩住,易真在沉默中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心中又升起了那种想逃的感觉。 昨晚意乱情迷跟弟弟胡闹了一通,虽然易辙没觉得有什么,早上还是照常亲昵地黏着她,但易真却远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意志这么薄弱,每一次被弟弟触碰她都招架不住,只能予取予求。 这是对的吗? 他们是亲姐弟,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即便知道这是在给弟弟缓解“病情”,但方法确实骇人听闻,连她自己想起来都会觉得羞赧。 更何况现在已经逐渐偏离了轨道,不仅是吃奶,他们还会有更多的触碰。 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 她究竟是在救他,还是在害他? 易真头痛不已,几年前易华先自杀,姐弟俩差点饿死在街头都没难倒她,反倒是温饱无忧的现在让她束手无策了。 易辙一直在悄悄观察她的表情,见她一会儿拧着眉,一会儿叹着气,一会儿又摇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咬了咬唇,扯起一个笑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一样,“姐,我们今天出了几科成绩,你要不要看看?” 这话一说,易真立马转过身,一下子被他岔开了注意力。 “考得怎么样?” 易辙见她期待的神色,嘴角的弧度更高。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这次月考是叁校联考,出分很快,除了两叁个阅卷比较耗时的文科科目,大部分的分数都出来了。 易辙把发下来的答题纸摞在了一起,易真一张张地翻开,少年的字迹俊逸遒劲,非常漂亮,每一张顶头都有他自己记下来的分数,理科科目几乎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