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萦沁摇摇头,面色没有之前那般的轻松:“这自然不些简单的事情,那幕后人这次可是打下血本专门用了两药相克的法子。” 前面几句话大皇子听得明明白白,最还一句却不是怎么懂,忍不住询问道:“什么叫两药相克的法子?” “字面上的意思,两种属性不同的药材互相冲撞致死。”陆萦沁回答,“你经营一家医馆难道连这些都不知道吗?” 大皇子摇头,看着陆萦沁眼中有几分失落:“我到底是出身于帝王之家,没法正儿八经地去学医。若不是我母后喜欢医道,我父皇估计连这个医馆都不会留给我。” 听着有些凄惨的感觉。陆萦沁耸肩,这些事情终究不是她可以插手掺和的。 次日。 一大早,那姑娘就来了,难得地穿着一身新衣裳,颜色虽然素净但衬着她清秀的面容并不难看。 “姑娘你来了。”陆萦沁早在外头等着那姑娘,看见她的身影不动声色地笑笑,“去里面坐着吧,你父亲的死因调查清楚了。” 那姑娘脸上掠过喜色,稍纵即逝又被担忧所取代:“夏大夫你可不是在骗我?我父亲他难道这不是因为中毒而死的?” 陆萦沁没去接她的话,转身进入医馆里头,姑娘紧紧地跟在她身后,就怕自己慢了一步。 进了医馆,两人齐齐坐在圆凳上,面对着面听对方说话很容易。 屁股还没有坐热,那姑娘就又忍不住了:“夏大夫,关于我父亲的死因你查的确定没有问题?” 陆萦沁抬眼看她,单调的眼睛中没有什么情绪:“我的身份摆在那里,姑娘怀疑我倒不如去怀疑京城里的那流感是不是假的,千万个大夫没有研制出药就让我研制出来了。” 被她这样子一说,姑娘脸上的笑意僵了僵,一时半会儿转不过来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耳边呱噪的声音没了,陆萦沁的脸色少有好转,看着姑娘,将手上的那张写满药材的纸推给她。 “这些是你父亲最近吃的药?”她问,细心捕捉着姑娘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姑娘接过那张纸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后再还给陆萦沁:“是这些药材,你们医馆的掌柜昨天也找我确认过。” “那好。”陆萦沁应下,运墨在纸上画出几味药,是治疗风寒的药方上没有的那几味药。 姑娘没有注意她的动作到底有什么含义,一直都是些不咸不淡的表情,等着她继续问话。 陆萦沁将自己划出药名的那张纸递给姑娘,脸上带着几分嘲讽:“我可是要请教一下姑娘,这些药材是怎么回事?以我看来它们可没有治疗风寒的作用。” 被她那么一说,姑娘的脸色变得有些奇妙,一会青一会白的,活像一个跳梁小丑。 陆萦沁并不急着让那姑娘开口,慢悠悠地等她回神,编好一套新的说辞:“我父亲他的腿脚一直不便,这些药就是给他治腿的。” 她整理好情绪之后,眼中满满的都是认真,看着不像是什么作假的样子。 若是寻常的那种半吊子的江湖郎中,听着她的话在估摸着看看药方也就信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