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上一位客人调酒,高玻璃杯里几片新鲜薄荷,往里挤入15毫升青柠汁,白砂糖和朗姆酒,半杯碎冰和苏打水一一加入,最后倒入红酒加满,浓稠的红色缓慢弥漫沉入,与底层的蓝白液体形成对比。 调酒师插.上吸管,表面放上一小束薄荷点缀,将手头的酒递给客人之后看向林暮川:“要来个什么酒?” 林暮川瞥了眼旁边那位客人,靠近了吧台低声对调酒师说:“请问rubby在吗?” “……”听到rubby这个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调酒师蓦地愣了一下,神色立即就跟着警惕起来,眼睛在他身上扫视一遍,沉声问,“你是哪位?找他什么事?” 林暮川腹部紧抵着吧台,离他很近:“我是白停介绍过来的,他让我来这里找rubby。” 调酒师挑了挑眉,神情稍微放松了许多,瞥了眼那个还没离开的客人,凑过去低声和他交谈:“你是白停什么人?” “我叫白暮,白停是我哥。”林暮川回答。 调酒师顿时了然,心中对他的警戒消散许多,转身对着某个方向摆了摆手,立刻有另一位调酒师过来接替他的工作。 “走吧。”他对着林暮川撇撇头,示意他跟自己过去。 林暮川谨慎的跟在他身后,绕过吧台进入到酒吧后台休息室,一进去对方就把门给关上了,他一边拨打通讯号叫人过来,一边对林暮川说:“站好,我要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带东西。” 林暮川如他所言站在原地,又不敢站的太笔直,看他看出来自己是练过的。 对方在他身上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如窃.听.器、微.型.摄像头之类的东西,这才放松了警惕。 等到对方转身往沙发那边走,林暮川垂下眼帘,瞥了眼自己卫衣前面用来装饰的假‘纽扣’。 “rubby在哪里?”怕事情会往自己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他警惕的问。 对方往后坐在沙发上,轻松的笑了一下:“我就是rubby,你是白停介绍过来的 ,确定也想加入暗组织?” “当然!”林暮川皱起眉,面色严肃语气愤懑,“这该死的区域制度本来就是用来藐视我们的!富裕的人更加富裕,底层的人只会更加贫苦!同样是普米人,为什么我们的生活水平和AB区相差这么多!” 林暮川说着说着情绪激动无法自制,眼眶都泛红,如此真情实意表达对普米正攵府的憎恶,着实让rubby心情愉悦。 五分钟不到,很快有人走进了这个休息室,两个人大秋天的穿着短袖和工裤,一副子流氓地痞的形象。 “撸哥,这就是那个新入会的?”其中一个人打量了林暮川一遍,一只手抠着牙槽问。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