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请你准许我带尤尔回署里接受讯问,同时安排心理医生在场。我还需要一张尤尔家的搜查证。” “我只是请你至少给我一个证据或一个证人,”莫勒的手势做个不停,“尤尔的知名度很高,而且命案现场附近没有人看见过他,一个人也没有。布兰豪格夫人接到的那通从本地酒吧打去的电话有什么发现没有?” “我拿尤尔的照片去给在施罗德酒吧工作的女人看了。”哈福森说。 “她叫玛雅。”哈利插嘴说。 “她不记得见过尤尔。”哈福森说。 “我说的就是这个。”莫勒呻吟一声,抹去嘴边的酱汁。 “对,可是我把尤尔的照片拿给坐在酒吧里的几个客人看,”哈福森说,瞥了哈利一眼,“有个穿外套的老人说我们可以逮捕这个人。” “穿外套?”哈利说,“那是莫西干人康拉德·奥斯奈,他是一号人物,但恐怕不是可靠的证人。反正尤尔跟我们说他去了施罗德酒吧对面的布兰里咖啡馆,布兰里咖啡馆没有公共电话,所以如果他要打电话,一定会去对面的施罗德酒吧。” 莫勒做了个鬼脸,一脸狐疑地看着手中的烤肉串。他只是跟着哈利和哈福森买了一根奥图曼式布雷克烤肉串来吃,心中多少有点不愿意。哈利对这种烤肉串的形容是“当土耳其遇见波斯尼亚遇见巴基斯坦遇见格兰斯莱达”。 “还有,你真的相信那个什么人格分裂吗,哈利?” “我跟你一样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奥纳医生说有可能,他也愿意提供协助。” “所以你认为奥纳医生可以催眠尤尔,把他身体里的丹尼尔诱导出来,让他自白?” “我们还不确定尤尔是不是知道丹尼尔做了什么,所以能跟他谈谈是非常重要的。”哈利说,“奥纳医生说多重人格障碍患者非常容易被催眠,因为他们一天到晚催眠自己,也就是自我催眠。” “太好了,”莫勒转了转眼珠,“那搜查证怎么办?” “就像你自己说的,我们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法官也不一定会采信那些心理分析,不过只要我们找到马克林步枪,那就大功告成,不需要其他东西了。” “嗯。”莫勒在人行道上停下脚步,“动机呢?” 哈利以询问的神情看着莫勒。 “根据我的经验,即使是心理状态混乱的人,在他们的疯狂行为中通常也可以找到动机,可是我却看不到尤尔的动机。” “不是尤尔的动机,老大,”哈利说,“是丹尼尔的。辛娜投靠敌军可能让丹尼尔产生了报复的动机。他在镜子上写的‘神是我的审判者’这句话,可能表示他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