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任凭脸上的粉底都蹭在他深色的家居服上。 季严凛:“…” “上楼梯呢,怕把你摔了,摔了心疼的还是我。” 季严凛没抱她回卧室,而是去了书房,一进去就将人顺手放在书桌上,扒了大衣长裙,将人圈在两臂之间,给她讲道理。 他身量宽展,影子直将她罩住,声音低低柔柔的,尾音上扬拖长,哄小孩一样。 牧念河心里想到师傅给发的消息,陈庭宴的暗示,还有刚才季严凛说她的“作”,心里不由得又烦又委屈,还多了分有苦难言的心塞。 她直接转过脸来,红了眼:“你才不心疼,你就知道和我生气。” “我哪舍得啊。”见她难受,季严凛心里更难受,连忙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温声细语的哄,“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啊。” 可人就不能哄,越哄越上头,本来一点芝麻大的小事儿,偏季严凛耐着性子和她说一遍,她鼻腔倏的一下就酸了,又说:“可你好几天都不和我说话,我亲你一口你还说我作。” “我...”季严凛哪里想到就那么个小动词,玩笑儿似的,就把她臊着了? 他哭笑不得,“对不起,我的错,好吗?”季严凛顺着人的后背抚着,感觉她身上有了热气,才抬起她的下颌,声音暗哑,“给你补上,祖宗。” 牧念河一开始是假装推了他一把,可亲到后面,这人像是要将她吞下去似的,吮的舌根儿都疼,她便从假推变成了真推。 “唔…别亲了,你放开我。”她声音囫囵着。 可现在说这些话还有什么用,只听“哗啦——” 书桌上的东西被扫到了地毯上,在上面发出一阵阵的钝声。 像是昭告封印解封一般,空气中“腾”的升起暧昧的欲/色。 “现在可晚了,心肝儿。” 热腾腾的身体压下来,一双莹白皓腕被大手拘着举过头顶,腰脊顺势拓在微凉的台面上。 季严凛不是地道的京北人,所以老京北人的“儿”化音在他身上表现的并不明显。但他叫人“心肝儿”的时候,却有另一种追魂索命的别样的勾引。 偏他最爱贴着人的耳朵叫,滚烫的热气喷洒敏感的耳垂和耳面,她心里一下就抽紧了,逼的人一阵阵的瑟缩又一阵阵的潮涌。 “嘶,放轻松点。”他顺势探下来,凑在她耳边,“湿了。” “...无赖。”牧念河脸都嫣红了,声音也软了,抬脚踹他。 “‘你’是谁?”季严凛抵着她,笑的浪荡,“你好好叫。” 一层层衣衫落尽,季严凛抬手松了她的发髻,乌亮亮的头发顺势散了下来,一直到腰间小腹长短的晃荡。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