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斯年侧过头瞥向一边,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发生”的车上play。——哎呦我去,这可是只有在小黄文里才有机会看到的车上play啊喂。 花斯年吞咽了一口口水,激动得热泪盈眶。——这么经典的桥段,自己就要有机会感受一把了吗?! 看着花斯年“害怕”得眼泪都出来了,吕温纶轻叹一声,要钻进花斯年衣服里的手方向一转变成伸向后背处,将花斯年捞起来固定在了自己怀里。 吕温纶一边轻轻安抚地拍打着花斯年的后背一边轻声道,“我不会在车上要了你的,别害怕。” 花斯年瑟瑟发抖,“恩,好。”——我一点都不害怕啊,亲你真的可以不用这么善解人意。 月朗星稀,纯黑色的宾利轿车在薄薄的月光之下,缓慢驶进吕温纶的别墅。 这一晚,吕温纶的房间里声音此起彼伏,几乎未曾间断过…… 第二天欧亚伦来到剧组,得知了牧向笛请假两天的消息。 他想起了昨晚乔飞的所作所为,又想起了牧向笛挨的那重重一巴掌,心中悔恨交加。一定是乔飞那一巴掌再加上口不择言的羞辱,让他今天羞于来剧组的。 他揉着昨晚被牧向笛打过的地方,胸口酸涩。 牧向笛昨晚看似凶狠,可打向自己的那一巴掌根本就没有使出力道。牧向笛嘴上虽然否认,但欧亚伦知道,他是为了能够站在自己身边拍戏,才不惜出卖身体给吕温纶的。 吕家那一对兄妹,一个抢了他的父亲,一个抢了他的爱人!他们欧家是欠他们吕家的吗?! 今天的拍摄欧亚伦很不在状态,在NG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到了中午时候,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导演也开始暴跳如雷,最好只能推后拍摄进度,让欧亚伦先去休息。 欧亚伦回到保姆车上时正巧苏梓人也赶过来,苏梓人看见欧亚伦立刻把车上的人都撵了下去,这才一锁车门,拍了拍欧亚伦的肩膀愉悦道:“昨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做得很好,亚伦。” 欧亚伦:“……” “吕温纶昨晚带牧向笛离开时脸都黑了,我还从来没见过吕温纶表情这么可怕过,牧向笛在吕温纶心中的分量果然不轻。今天上午我从乔宏秘书那里打听到乔宏好像遇到难题了,焦头烂额啊,你猜猜是谁给他出的难题?” “吕温纶?” “乔氏影业原本打算两个月后搞一个大制作电影,吕温纶就是最大的投资方。本来已经谈妥就差签合同了,结果今天上午乔宏接到吕温纶亲自打来的电话,说是关于投资电影这件事还有待考虑。我看这件事情,十之八九要黄了。” “撤资?怎么可能?”欧亚伦冷笑一声,揉了揉眉心,“吕温纶这么冷静的一个商人,不可能会为了向笛撤资。” “不管到底会不会撤资,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只要牧向笛肯努力,要左右吕温纶的决定还是很有可能的。所以你只管做牧向笛思想工作,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吧,我已经都安排好了。” “等下,你要干什么?”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那么一吹。” 欧亚伦抹了抹脸面容憔悴道:“我不想复仇了,我现在只想把向笛接回来。” “放屁,你如果真的不复仇了,那你连牧向笛的一根毛都碰不到。吕温纶是什么人?你没有和他抗衡的实力,想把他看上的人抢到手?我告诉你,到时候你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就老老实实离牧向笛远一点,忍耐一下,我既然答应了帮你把牧向笛追回来,就不会食言。古有范蠡为大义牺牲西施,今有你亚伦为了大计牺牲牧向笛。吴王败了,吕家也将会一样。别忘了,那个插足乔宏和你母亲之间的女人姓吕。” 欧亚伦心中五味杂陈,恨意、怨愤、不甘心、后悔,几乎在同一时间充斥在内心里。 终于,仇恨打败了柔情,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点了点头,“好,我忍。” ………… 花斯年从床上坐起来,双目痴痴地发了一会儿呆,才回过神来。 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阳,揉着太阳穴心中暗骂一声: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草,禽兽啊。 系统:[确切的说是第三天中午。] 花斯年:[……] [对了,斯年。你晕过去的这一段时间,欧亚伦对牧向笛的白月光度已经达到了70%。] [好消息,不过发生了什么?] [你的经纪人给你请了两天假,欧亚伦认为是他和乔飞的缘故,那个心疼啊!] 花斯年嗤笑一声:[呵呵。] 房间里已经是空无一人,花斯年的肚子适时的咕咕叫了两声。马丹的,只管吃不管喂的啊?用完就扔一边了? 花斯年轻叹了口气,揉着屁股艰难的披上了睡袍。鞋子也不知去向,他只好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下去找点吃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