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竟为了同公司一个女高层在一起,与她提出离婚。 田欣问云涛:“你曾经说会爱我一生一世,会守护我和孩子一辈子,这些你都忘了么?曾经明明那么爱我,现在怎么又去爱了别人?” 云涛冷静且理智:“田欣,我不爱你了,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激情,只是像朋友,像家人。你放心,离了婚,我还是会保护你们母女,你们母女的物质我会给予更多。” 田欣不理解。 她清楚知道,主神在设定人性之初,是简单且纯粹的。 而这些“数据”在成长过程中,自己产生了无数的私欲,升级成了现在这般复杂鲜活又真实的人。 她不敢细想,只感觉到一种无力的恐惧。 那种恐惧来源于,她以为自己很了解的东西,发现是完全陌生的。 那之后,丈夫几乎每周回家一次,每次回家张口便是离婚、物质。 昭昭总是问她:“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爸爸下周可以陪昭昭去家长会吗?昭昭想爸爸!” 她的心就像是被锥子给凿开,窟窿无数。 她取出从云离大陆带来的八角铜铃伞,轻松开启了传送门,转瞬之间来到小三的住处。 她撑着油纸伞立在窗外,亲眼看见两人在床上缠绵,难舍难分。 丈夫抱着那个女人,贴着她耳朵,说当初对她说的情话。 田欣依旧想不通透,为什么曾经那样真诚说爱她的人,会说变就变。 她跨入窗户,吓得床上两人尖叫出声。 田欣勾了勾手指,赤果的男女悬在空中。 她看了一眼小三,依旧不解:“我不明白,同样是女人,是别人的女儿,怎么忍心拆散别人的家庭,抢夺别人的丈夫,伤害别人的女儿?是觉得抢来的东西要香甜一些吗?” 田欣指尖一顿,继而一弹,女人一条胳膊被卸下来,鲜血淋漓。 女人痛苦的尖叫着。 田欣却笑着说:“痛吗?我的心,何止这点痛。” 她又转而看向男人。 丈夫云涛震撼之余,却又突然男子气概起来,将小三护在怀里,痛斥她:“田欣,我不管你是什么怪物,你都给我听着!我曾经对你是真心的,从来没有骗过你。可是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极端?离婚而已,有这么困难吗?” “你从毕业就开始当家庭主妇,我与你婚后就不再有共同话题,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你知道吗?我在急速前进,而你永远在原地踏步。” “而她不同,是我的事业合作伙伴,与我有精神共振。我爱她,甚至想给她一个完整的家。我伤害你,是我对不起你,你干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 田欣歪着脑袋,一脸木然地望着丈夫:“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可笑吗?你这是出轨,这是背叛感情。站在人类道德的层面上,你这种行为是无法被容忍的,你怎么会这么自私?” 丈夫云涛说:“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她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做错了事,还可以这样义正言辞的指责别人。 她手里的油纸伞悬在空中,如同一柄利刃,朝着小三飞驰而去。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丈夫会替那女人挡住攻击。 油纸伞刺穿了他的胸腔。 …… 田欣抱着丈夫鲜血不止的身体往回走,她有些痛快,可随之而来的是极大的悲伤。 她至今不懂,到底错在哪里。 是因为自己只是个家庭主妇吗?可她照顾孩子,把家中里外打理得井井有条,甚至投资一些项目,开了几家盈利可观的茶馆会所。 难道这些,还不算事业? 既然喜欢和她一样的事业女性,当初又为什么选她?又为什么来招惹她? …… 这些回忆如同电影一般放映着,田欣心底那些撕心裂肺在洞中回旋。 齐芹冷冷瞥她一眼,低声说:“痴儿。我走过的路,你要再走一遍。你难道还不明白吗?男人多变无情,他们天性自私。你就为了这么个狗东西,碾碎了自己的妖丹,还要回云离大陆送死?” 田欣低声说:“这是我的事,你不会懂。我们还有个孩子,只要去了云离大陆,换个世界,他就会忘了那个女人。” 齐芹: “你知道女人有哪三大错觉吗?” “他爱我,我无可取替。” “我能改变他。” “他会为了我们小家努力成为一个优秀上进的人。” 田欣依旧道:“这是我的事,主人,时间不多了,请你开始吧。” 结界打开,齐芹一抬手,昏睡的皮皮落入她的掌心。 齐芹的五指长出黑色且锋利的指甲,慢慢延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