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只靠猜测的话,却是没有办法确定来人究竟是谁的。 “现在的晓刊社已经非常的不安全,你和陈舅父先缓一下手里的活,收拾一下,尽快搬离这里,我会尽快安排好另一处地方。” “还有就是,上次那人来时,我并未言说这晓刊社和你有任何牵连,只是推脱说这是太后的旨意,才办了这晓刊社。”南霜想起来当时的情况,有对欧晓珂说道:“晓珂你也好心中有数。” “咱们前些时日在报纸上刊登的皇上的旨意,就是那个按照捐献物资的多少,来选取可以入得京师学堂的学习资格的事情,我和陈先生已经做出了眉目。” 说着,南霜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这上面列举着的,是按照这次捐献物资多少排列出来的前十名,不出所料都是这京中的大家族,只是……这里面有一家是欧府主母的母族家,也就是郝氏家族,晓珂你看……” “这郝荣礼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欧晓珂微微扬眉,有些意外地问道:“这期间也没人阻止他吗?” “应该没有。”南霜指着那张纸说道:“若是有人阻止,自然不可能捐出那么多,晓珂,你是怀疑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 “惊蛰去了有多久了?”自从交给了惊蛰送去司空夏的信之后,欧兰心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觉,现在醒来,看了看外面已经升到高空的日头,对着身边的丫鬟问道,眼中闪过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之色。 此时的司空夏,就像她拼命想要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明知希望渺茫,心中却愈加的期望。 但是现在已经到了这个时辰,却依然没有收到任何回信,欧兰心心中难免失望。 “小姐,您再等一等,或许骁王殿下那边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小姐您千万不要着急,牵动了伤口。”一直在欧兰心床边伺候的丫鬟也听出了欧兰心语气里的失望,出言安慰道。 此时的欧兰心,经过之前欧晓珂的治疗,脸上缠满了纱布,所以,一地泪水无声的滑落,也没有人发现。 只是那泪水侵染到了伤口处,却牵动着她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无妨。”只是这么淡淡的回应着,欧兰心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既然事不可为那么便不能强求,想来自己此前的想法,倒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只是自己此时的境地换做是大姐姐,那么她又会怎么做呢? 她一定会不失己心,勇敢的面对这一切吧。 这一瞬间心绪上的起伏变化,欧兰心哪里知道因为今日的早朝,司空夏才刚刚看到惊蛰送到手里的信。 满脸寒霜的听着惊蛰的话,看完手中纸上的那寥寥数言,司空夏的一颗心都仿佛被一股力量揉捏到了一起。 他仿佛感到了此时欧兰心心中的绝望,更加明白自己接下来的决定对于欧兰心究竟意味着什么。 “你家主子真的想好了?”司空夏咬着牙,好似有些迟疑地问道:“不后悔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