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捂着脸郁卒地说道:“我是绕不开这个人了吗?” …… “厉王殿下何必这么说和顺。”欧晓珂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司空夜话里的内容与语气,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和顺也说了,今日和大家说说故事的不是我,而是他。” 话音落下,欧晓珂伸手指着元冈,在元冈迷惘的目光之中,朝着他身后的两名禁卫示意了一下。 那两名禁卫得了欧晓珂的示意,快速的朝着元冈的耳旁抹了一下,只见其手上多了两团小物件,原来那元冈至始至终都被塞住了耳朵,只能看到却听不到。 这是这些却是在场所与人都没有想到的,就连一向心思深沉的司空战这时候也是眼前一亮,他知道所谓的“故事”现在就要开始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就在司空夜悔之已晚的目光之中,只见元冈朝着皇上不断的磕头,余光瞥到了司空夜此时投过来的目光,浑身一颤,嘴里大声的说道:“皇上明鉴,草民所行之事和厉王殿下并无任何关系,不对不对,草民并没有做什么事情,想来是和顺县主有所误会……” 自从上殿以来,就算是经历了很多生死场面的元冈,也很是不知所措,加上他而不能问,只是看到欧晓珂一直和司空夜比划着说着什么,便只能在心中猜测欧晓珂将自己推到了司空夜的身上,但是他心中深深的知道司空夜的残忍程度,一时间只能决定撇清和司空夜的关系,同样希望司空夜还能看在这点上救自己一命。 只是元冈心中还没有想到怎么说,就被人拿掉了耳塞,再看到皇上怒目望着自己,脑子就彻底懵了,语无伦次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如若有可能,司空夜恨不得现在就上前了结了元冈,他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一张脸早已经黑得如墨一般。 在场之人谁都看得出来,这元冈乃是一个极其贪生怕死之人,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何会成为一名刺客,甚至竟然还被司空夜重用? “你是说,你没有做下那等谋逆之事?”皇上冷冷的哼了一声,大殿之上顿时寂静下来,“还是说,这件事你有所参与,只是和厉王无关?” “这……不是草民所为,更加和厉王殿下没有关系,草民只是……只是……”在这清爽的深秋的早晨,元冈的额头之上早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自从被欧晓珂制住了之后,就一直被罩上了头套关在了空间之中,就在他整个人几乎快疯了之时,却被带了出来,只是没想到,他刚出来面临的就是满朝的文武百官和满脸怒容的皇上。 “你只是什么?只是你还想借此保全自己的性命是么?”皇上低沉的声音在一次传来,“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那么朕或许会考虑开恩。” “七弟,你说这人如此贪生怕死却又极力袒护自己的主子,却也是难得。”站在司空战一旁的司空夏这时候对着他说道:“不知道七弟手底下可有这么忠心护主的奴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