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王爷叫微臣所谓何事?”欧天垣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司空夜,若有所思地开口道:“如今祁王殿下出了事,厉王殿下难道不觉得难过吗?” “本王当然难过,只是看右相有些魂不守舍,所以特地叫住右相。”司空夜并肩和欧天垣往殿外走着,脸上看不出丝毫悲戚的表情,“说真的,如果本王是右相的话,最后现在立刻就去找皇上,至少得让欧晓珂先进牢房再说。“ “嗯?”欧天垣本就烦躁不安,也并没有多少心思和司空夜周旋,当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王爷何出此言?” “右相,你难道忘了,现在死了不少百姓。”司空夜不以为意,平静地说道:“若是传出去今日之事与欧晓珂有关,恐怕就算是玄王也保不住她啊!要知道,谋害皇子,但是这一条罪状,就足够株连九族了,右相现在不与她划清关系,更待何时?” 欧天垣猛地停下了脚步,双眼就一直怔怔的看着司空夜。 司空夜也顿住了脚,脸上丝毫不在意此时欧天垣看向自己的眼神,接着说道:“右相可是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位置,那些百姓如果知道欧晓珂在右相府,很有可能会围堵右相府,到时候右相府的名声又该如何维系?” “王爷,我那不成器的女儿也只是和此事有些牵连而已,你这么说,难道肯定这件事就是她所为?”虽说欧天垣一直不喜欧晓珂,但是这司空夜当着自己的面一直这么说,也惹得自己心烦,面上便有些不愉,张口便说:“下官倒是觉得这件事情蹊跷得很。” “右相,你现在难道还认为欧晓珂有可能脱开这个关系?”司空夜看四周人都已经走尽了,但依旧警惕地压低声音说道:“欧晓珂一旦进了京兆府,这件事便是着落了八九成,黑的会变成白的,白的自然也会变成黑的,而右相不也解决一个心腹大患吗?” “你……”欧天垣喉头上下抖动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着司空夜,他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抬起的手臂又缓慢的放了下来,“厉王殿下究竟想说什么呢?” “当初祈王还在的时候,就百般示好右相,只是那时候右相可能还看不清朝中局势,犹豫再三。”看欧天垣问起,司空夜也收起了笑容,正色说道:“现如今,想来右相心中已经已经有了决断,难道右相还舍不得一个欧晓珂?” 欧天垣犹豫了。 的确,就像司空夜说的那般,右相府没有必要护着一个可能会牵扯进死局的欧晓珂。 更何况,那些百姓一旦被谁煽动,只怕到时候肯定会围攻右相府。 自己这么多年才有的羽翼,谁不爱惜? “那依着厉王殿下的意思,微臣该如何跟皇上提及才能让皇上同意将欧晓珂下狱?”一念至此,欧天垣不禁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问道:“又该如何让欧晓珂同意呢?毕竟谁都看的出来,皇上似乎很偏袒欧晓珂,万一惹怒了皇上,该如何是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