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契约可信呢?” 元清现在明白自己的局是处于下风了,而且元清认为本来是板上钉钉可以扭转局面的,可是却没想到袁老爷居然留了这一手,真不愧是大老板,像这种有证据的事情就从来不留把柄。 元清对于此知道的并不多,可是身后有个学徒他看不下去袁老板颠倒黑白的话。 于是他气愤的站出来说,“城主大人,我父亲就是个采药人,我们家能收到手的根本就没有纸上写的那么多,虽然是签订的那契约不假,可是袁老爷说我们需要交什么保护费,再加上采药的费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扣掉之后,拿到手的也就只有那么点。” 他说这话时满腔的悲愤,“别人不清楚我还能不清楚吗?如果不是我们日子过得苦巴巴的,我也不会出来找医馆学徒的工作,要不然在家里和我爹一起上山采药不就好了。” 正因为他说的非常真情实感,所以李城主倒是把目光偏向了他,看他样子不似作假,而且他话里说的采药费和保护费又是什么意思? 元清觉得他这样跳出来把所有的底牌都摊在里面上,好像并不是特别明智的举动,可是元清也深知自己拦不住他。 “采药的费用是因为袁老爷他们说这山上所有的药材都是属于他的,所以我爹他们只能算作是一个长工,要交上一部分的采药的价钱,还有保护费,袁老爷是说他保护我们不受外来的侵害,所以这钱也是必须得交的。” 李城主听到这话皱紧了眉头,他倒是从来没听过还有这么多杂七杂八的费用。 不过看着一旁的袁老爷,他坐在那里气定神闲的样子,又感觉不像在心虚,所以这两人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又或者谁说的是假的,李城主完全搞不清楚。 元清深知自己已经拦不住他了,于是就任由他把想说的话都给说完,反正已经憋在心里许久了,不管说完之后的结果是怎样,元清也觉得自己一定能保住他。 “我们也想过不在他这卖,可是当时城里那么多收药材的药铺,最后都不敢收我们的药材了,就是因为敢收的都被袁老板赶走了,不敢收的都留下来和袁老板狼狈为奸,渐渐的我们的价格就降到了那么低,不卖出去我们更没有活路。” 学徒说这话时李城主倒是想起来了,当时城里好像不止这么多人,只是有一段时间陆陆续续的有人搬走,而且都是和药铺相关的。 当时李城主只觉得没什么,因为有人搬走这是正常的,一般稍微有一些出息的人都不愿意在边城待着。 毕竟这边城战火连绵,万一不知道什么时候境外的敌人就打进来了,他们留在城里的人就是第一道被打破的防线。 现在他说的这些话倒是和那时候走的那些人对上了,可是李城主心里还是有那么些疑虑的。 他不想冤枉一个好人,更不想因为此和袁老板有什么龌龃。 袁老板本来丝毫不惧,可是现在心里也感觉到有些慌乱,于是给旁边的智囊又使了一个眼色。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