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时来的?” 元清转眸,看着刘笑问道。 “三日前。” 闻言,刘笑应了一声,似是想起了什么,眉头微微一皱,又继续道:“当日我离得远,没太过注意,只是看那姑娘的神色十分高傲,我本想着她出生世家,性子高傲些也实属正常,便没太在意。” 说到这,元清也猜到了些,微微抿了抿唇,看向窗外,没有发觉安木木的身影,不由皱了皱眉头。 “木木虽看起来大大咧咧,可心思细腻的紧,怕不是余若说了些什么,让木木有些难受了。” 刘笑端着铜盆的手紧了紧,出声道:“你不必担心,木木我会照看好的,你养好身子。” 说罢,刘笑便端着铜盆走了出去,走之前顺带将放在桌面上的瓷碗也收去了厨房。 “王爷。” 衙门内,楚言度正处理着京城送来的公文,便见詹硕推门而入。 詹硕手中拿着一份信,信上字迹刚劲,楚言度只是瞥了一眼,便猜到送信之人是谁。 “单云书来消息了?” 楚言度接过了詹硕手中的那份信,微微掀了掀眼皮,出声问道。 “是。” 詹硕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一同递给了楚言度,出声道:“这是单公子一同送来的物件,说是王爷看了信就会明白。” 说着,詹硕将玉佩放在了桌面上,随后便低头退了出去。 楚言度眯着眼睛瞥了一眼信中的内容,神色逐渐凝重了起来。 南境一带海寇愈发猖獗,楚言度在来江林寻元清之时将温城查海寇的事情交给了单云书,单云书行事果断,早早就查到了一丝线索,只是楚言度一直被江林之事绊住,未能有时间去温城一探究竟。 这已经是单云书送来的第五封书信,信中提到他已经掌握了南境海寇的动作,预料他们或许是在谋划什么大阴谋,叫楚言度早日去温城主持大局。 楚言度攥着信封的手微微一紧,眸子中闪过一丝晦暗的光芒。 元清刚苏醒不久,身子还十分孱弱,再者说,这江林风起云涌变化多端,指不定还有蛰伏在暗处的卫允修党羽。 他万万不能将元清一人留在江林。 城郊,翁夫子有些头大的看着面前的兄弟两,只觉得自己刚刚好些的偏头痛又犯了。 “师父……” 闵南怀缩着脑袋,有些不安的看着翁夫子,小声的喃喃道。 闵安阳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弟弟没出息的样子,不由轻啧一声。 这般怕事,还怎么做源南皇子? “前辈,这段时日以来多谢您对我弟弟的照拂,只是我家中有事,实在不能继续在江林待下去了。” 闵安阳弯腰作辑,神色认真。 翁夫子坐在凉亭中,看着这少年,眉头微微皱了皱。 闵南怀当初来寻他拜师,他只是看中了闵南怀的天资,并未对其家中之事刨根问底,现下见闵南怀兄长器宇不凡,想来必定非池中之物。 “南怀,你过来。” 翁夫子思虑了片刻,看向缩着脑袋站在一旁的闵南怀,轻轻唤了一声。 闻言,闵南怀踟蹰了一阵,而后迈开了步子,小心翼翼的往翁夫子的方向靠了靠。 “入门时我教你的东西,你可都还记得?” 翁夫子看着自己面前缩着脑袋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