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现下这一切还都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 元清看着白闵封的神情,抿了抿唇出声提醒道。 “证据?” 闻言,白闵封竟一下笑出了声:“需要什么证据,就凭她当日找了个由头将我骗去灵堂,说要与我同归于尽,我便已经知道她到底有多么恨我。” 白莫林闻言,手上动作一滞,反应过来立即一阵恼怒:“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闵封却似乎是没有听到白莫林的话,而是推开白莫林搀着的手,径直走到了床榻上紧闭着眼睛的白夫人,喃喃的出声低语道:“淑容,是我害了你。” 白莫林看着白闵封的动作,将现下发生过的事情串了起来,疑惑顿时解开了大半。 元清看着白莫林,心知接下来的事情并不需她再插手,便从房屋中退了出来。 天色已经大亮,太阳已经直直的照在了庭院中,元清回到房内,草草的洗漱了几番,吃了几口早膳,便翻开医书仔细查看。 “元大夫。” 下人在门外出声叫到,元清闻言,起身打开了房门。 “怎么了?” 元清打开门,出声问道。 “二夫人想要找你去花园一叙。” 下人低着脑袋说道,说罢便转身去了门外候着。 元清皱了皱眉头,思虑片刻,从屋内披了件衣裳,便转身去了花园。 正值六月,温城又是个湿润的地方,现下园子里的花正熙熙攘攘的开着,土壤里还落着不少罢了的花瓣。 元清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走着,看见不远处的亭子里站着的人影,眸色深了深,犹豫片刻便迈开脚步上前。 “二夫人。” 元清上了台阶,在石桌旁停下脚步,出声叫道。 文岁闻声转头,看见元清时唇角划过一丝笑意,扬了扬下巴说道:“坐吧。” 元清点了点头,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伸手倒了一杯温茶。 “你就不好奇我今日找你有什么事?” 文岁看元清一脸淡然的样子,弯了弯唇角出声问道。 “二夫人既然把我找来了,不等我问,也一定会说的。” 元清抿了一口茶水闻言微微一笑,出声说道。 闻言,文岁不置可否,将挂在手腕上的佛珠握在手里,看着元清问道:“老爷和夫人怎么样了?” “二夫人不是最清楚了吗?” 元清没有回答,而是看着文岁,扬了扬眉头问道。 文岁似乎是没有想到元清会这么回答,神色一滞,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看着元清问道:“元大夫这是什么意思?” 元清放下手中的茶杯,出声说道:“二夫人既然把我叫到了这里,想必是要有什么要紧的话说,倘若再这么藏着掖着,可就说不清了。” 元清起身,退了两步,定定的看着文岁。 文岁闻言,一口如枯井般的眸子审视了元清一番,随即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说着,将手中的佛珠放在了桌面上:“我倒是没你来的坦荡。” 元清闻言,微微一笑,只是看着文岁。 “我当日提醒过你,好奇心害死猫,你怎么就不听呢?” 文岁吸了一口气,转身看着元清。 元清直视这文岁的眸子,眼睛微微眯起。 当日之事,果然是她所为。 “二夫人用如此手段去对待两个孩子,真是高明。” 元清掀了掀唇瓣,微扬着下巴看着文岁,语气中满是嘲讽。 “过奖了。” 文岁却似乎是没听出元清语气中的嘲讽,只是微微笑着说道:“若非如此,我怎么能让你感到害怕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