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了,方家怎么说家里也是有几亩大水田的,还有几亩旱田,又不是那种没田没地,光靠佣种别人田地的人家,日子怎么可能过的这么惨。 况且,以前方老爷子脚没受伤的时候,也常常去深山洞里收点山货卖,脚受伤了后,他又会个织草席的手艺,怎么也不可能混到天天吃草饼子、野菜疙瘩汤了。 他们之所以这样做,怕是在防备她们大房、二房的这些女人,反正他们自己可以偷偷摸摸的吃小灶。 方老太并不是不知道她们私藏了粮食,只是对她们藏的那点东西她根本就不在意,应该说是看不上。 这些什么野菜、草饼子,说不定她根本就看不上。 她就住在正房,灶房就在她卧房隔壁,粮食也是由她掌管着,她想要开小灶随时都可以。 之所以表现出这样一副穷巴巴的样子,怕是为了装穷! 至于她们在外面半天不归家,他们怕是巴不得,因为这样,更方便他们开小灶。 至于骂人,那是必须的,方老太不骂人,怎么展现她的存在感,怎么展现她的地位? 方思勤今天回来时,还担心他们会对她不利,可是见方老太一切如常的样子,她忽然明白了过来,她是多想了。 她现在可是值大几十两银子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会打她,万一将她打跑了怎么办? 当然是要一切如常,避免打草惊蛇了。 “方思勤,你今天对长辈这样不礼貌,你还敢回来?”晚间,方思勤跟姚氏去吃饭,饭桌上,方有福跳出来指责道。 方思勤低下头去,方有福便看向姚氏,“二嫂啊,你不知道你家这个思勤今天是怎么的无礼,可是将我们好一顿骂。” “那你们做什么了,她要骂你们?”姚氏可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她看着方有福说道:“勤勤都告诉我们了,你们趁我们不在,吃独食!亏你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我们怎么是吃独食,你们都不在家,我们还不能吃午饭了?”方有福反驳道。 “说的有道理,那你们中午吃白面饼,我们晚上吃草饼,这话又怎么说?”姚氏问道。 “你听她胡说八道,什么白面饼,我们中午也是吃的野草疙瘩汤配干草饼,那面饼是娘心疼我家宝轩,给他加的餐,被你家思勤看到了,就在那里胡说八道了。”方有福早就想好了理由。 “我才不信,我还不知道你们!”姚氏冷哼一声,看向方老太,“娘,我们在外面找野菜那么辛苦,怎么说,也给我们吃块白面饼吧?” “现在什么年成?你还想吃白面饼,你怎么不吃粪去!”方老太骂人可不带客气的。 “娘,先不说我给家里的交的野菜如何,这家里的活可都是我做的。”姚氏压着声音说道:“我不是傻瓜,勤勤究竟看到了什么,我心里有数。” “大不了就闹起来!” “今天勤勤看到的事情,我也跟大嫂她们说了,你们这一家子不将女人当人看,就是把宝轩当宝又如何?我看他以后长大能不能娶到媳妇!”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