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也拿不定注意了,目光带着询问朝着战寒钧看去。 战寒钧垂下眼帘看了一眼自己腰间上的香囊,太后见自己儿子这个神色便轻声提醒道。 “不过是一个香囊罢了!” 战寒钧看了一眼上官文,母后说的对只是一个香囊罢了,眼下自己还不能动了上官文,能忍让的是多忍让着。 战寒钧摘下了腰间绣着五爪金龙出云图案的香囊,递到一旁太监的手上。 “既然上官小姐都开口了,朕怎么忍心驳了美人的意。” 在战寒钧说话间,太监已经拿着香囊双手奉到了上官培培的跟前。 上官培培看着眼前太监手中拿着的香囊,心中一阵愉悦,眼睛里面是都是满意,伸手接过太监手中的香囊紧紧地抓在手心,仿佛抓中了一件最重要的东西。 钱才人瞥了一眼那个香囊,咬了咬牙。 尤贵妃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太后,而太后却是护额一副头疼的样子。 “哀家的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这宴会各位卿家继续。”说完太后由自己身边的嬷嬷扶着起身,尤贵妃连忙上前扶着太后。 “孩儿恭送母后!” “臣等恭送太后!” “臣妾恭送太后!” 太后看了一眼尤贵妃似乎有话要说,钱才人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盯着坐在大臣女眷席位里面的上官培培,目光带着稍许的怒意。 上官培培对着盯着自己的钱才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抹冷冷的嘲讽。 太后由尤贵妃跟一个嬷嬷扶着出了观月台,太后看了一眼扶着自己的嬷嬷,那嬷嬷会意回头对跟着在后的六个太监四个宫女道。 “你们在后面跟着就行了。” 嬷嬷的话音刚刚落下,那六个太监跟四个宫女连忙放慢了脚步,远远的跟在身后。 太后叹了一口气:“不是我给上官家的面子,只是如今朝堂之上我们不得不给上官家几分的薄面,我们尤家已经不复从前了,战家也不是从前的那个战家了。” 尤贵妃听了太后这话,还是觉得不平,说话的语气也不由得冲了一点:“刚才那上官家幺女的意思也够明显了,之前选秀,上官家不是推脱了吗?现在又不是选秀的时候,非得舔着一个脸进宫,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问香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上官家有个女儿,耐不住深闺寂寞思春了!” 太后听着尤贵妃的话,眸子一沉:“你这是没有把哀家的话听在耳朵里?” “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尤贵妃看着太后这眸子一沉,心头一跳。 太后看了一眼尤贵妃,叮嘱道:“这上官家的幺女进宫之后,你能忍让的就忍让一下,毕竟我们尤家今时不同往日了。” “知道了姑姑。”尤贵妃在心里恨不得把上官培培千刀万剐了。 太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便问道:“那扭伤了脚的,哀家怎么没有见过?” 尤贵妃觉得太后这话问得有些奇怪,一向不理宫中事物的太后,怎么突然问起了关采灵,不过她还是老实回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