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对头吗?!你有那么多选择,女仆,情妇,隔壁寡妇,你偏偏要选米莉·帕斯特?!哦真不错,现在她又有机会嘲笑我五年了!你个没脑子的白痴!我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你!” “那难道你挑选的对象就很考虑我的心情吗?!天哪,你就不能去养个没名没姓的小白脸吗?非要和普雷斯眉来眼去,我说过多少遍了,那个蠢货是我的竞争对手,竞争,对手,你就没有一次在听我说话是吗?” “哦我们现在要谈到有没有把对方说过的话放在心上了是吗?” 黎曼:…… 神啊,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十分钟前,这俩夫妻还在冷战,黎曼被他们的管家邀请来调解夫妻之间的矛盾,黎曼就在那时做出了最错的一个决定,说出了最错的一句话—— “或许你们应该试试和对方沟通,不论有什么不满,都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打死他他都不会说出这句经典台词。 怪他只想敷衍着走个过场,随便说几句把这个愚蠢的任务糊弄过去,没想到居然把自己陷进了如此境地。 最不幸的是,他开始这场调解的时候,刚好站在夫妻俩中间,于是他们向对方逼近的动作也可以理解为同步向黎曼在逼近。 黎曼:…… 他想去远航。 他们客厅这个帆船装饰品看起来不错,就是有点小,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他的重量。 最后,他是怎么从这户人家出来的,他已经毫无印象了……他就记得自己忍无可忍,大声呵斥了这俩人,要求他们为自己的行为向神忏悔!——才勉强结束了这场闹剧。 他精疲力竭地回到教堂,把自己关进办公室,顺便把窗帘也一块拉上了,他需要在黑暗中休息一会儿…… 那天下午,他没接着摸鱼写书,而是去了收件处看看有没有给他的信,其实有没有信件倒是不重要,他只是需要放空大脑,散散步。 不过居然还真的有人给他寄信…… 一封来自海勒·维伦。 另一封来自斯冬妮。 考虑到海勒·维伦成为他朋友的时间比较久,他先拆了他那封。 “亲爱的黎曼,” “我最近过得很充实。” “如果告诉半年前的我,有一天我会像个正经学者一样每天不知玩乐地伏案研究写书,我一定会对说这话的人大笑并嘲笑他疯了。” “我甚至连酒都戒了,巴雷酒馆的老板上周特意写信问我没出什么事吧,是不是被我父亲禁足了。” “我失笑的同时才意识到,我有多久没将生活的意义寄托在无意义的醉酒上了。” “是的,寄托,我突然意识到,喝酒是件很无聊的事,我从来不像那些对各个品类的酒头头是道的绅士们一样,是出于对酒的喜爱与自身品味才喝它们的,我连一杯酒是麦子酿的还是果子酿的都喝不出来,我只是单纯因为我的人生太无聊,我的父亲又一直要求我为我不感兴趣的事情付出绝大部分时间,才将生活与未来寄托在了无意义的醉酒上,试图依靠混沌的精神状态自我保护。” “咳,稍微有些偏题了,总而言之,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我这段时间的成果的。” “上次给你写信时,我说我发现了四颗行星,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觉得或许行星这个词用得并不准确,因为它们的运行轨迹非常奇怪。”M.dAoJuhUiSHOU.COM